于老师白
小学三年级时候,余周周在语文作文课上学会如何形容此刻情景。
“教室里面安静得仿佛连根针掉在地上声音都能听得清二楚。”
她很想问老师,们为什要坐着呢?难道们不应该学除法吗?就是余玲玲直在本子上写那个好看符号。
不过,这样时光对于余周周来说绝对不是很难熬,她努力地集中精力盯着于老师冷冰冰脸,然而过不多久就神思恍惚。
转眼间自己已经站在悬崖边,手掌和膝盖都擦破,血流成河。眼前却是林杨狰狞笑脸:“哈,女侠,你也有今天?你以为把蚀骨散泼身就能为民除害吗?想得美!今天也不难为你,你从这悬崖上跳下去,们就百!”
余周周后来才知道,世界上再微不足道事情都有可能别有洞天,比如……分座位。倒数第二排和正数第二排有很大区别吗?
小学生和大学生答案是不样。
余周周坐在倒数第二排,直在困惑着于老师刚才按照大小个儿排队时眼光。明明那个小男孩比那个小女孩要高得多,然而他还是排在人家前面。余周周侧过头好奇地看着眼前横看成岭侧成峰队伍,不自觉地笑起来。
结果得到是于老师冷冷瞥。
她安分地缩回脑袋。妈妈说,不能惹老师生气。
怎办?余周周正皱着眉头兀自纠结,突然觉得眼前罩上大片阴影,慌忙抬起头,于老师正居高临下用鼻孔看着自己。
怎?余周周不明就里地抬头看她。
“你笑什?”
“嗯?”
余周周不知道因为自己人分饰两角,所以不经意间将林杨狰狞笑容也摆在脸上。屋子屏息静气表情严肃小朋友,只有她个人脸生动,格外显眼。
长大后她才知道,奥运会有VIP和普通席,酒店有总统套房和标间,所以个小学教室里面前排与后排猫腻,实在算不上什值得注意问题。但是,奥运会观众席也好,酒店也好,剧场也好,都会赤裸裸地将等级划分开,毫不粉饰,然而于老师会在排队时候告诉大家,她是按照大小个儿排列,她是公平。
世界上最让人难过不是高低之分,而是欺骗。
不过这切都是她回头时候才看得懂。当年余周周只是摆正眼前白色铅笔盒,满心欢喜地坐在倒数第二排角落里,连膝盖都不觉得痛。
只不过……他们还要这样坐多久?
余周周上学后学习第课,就是静坐。背脊挺直,目视前方,双手背在后面,按要求左手背贴在右手心上。于老师在讲台前示范遍,背对她们演示如何将两只手叠放好,然后转过来说:“现在们坐好,十分钟后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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