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周周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感觉,她承认在单洁洁给她解释那句话时候,她也觉得很贴切很想笑,可是目光胶着在那个小雪人身上时候,突然心底蔓延过阵酸涩。
她知道班里同学对詹燕飞态度。曾经二年级时盲目崇拜,把她当作第二个小老师来拥护,下课时总有群人围在她周围听她讲电视台录制节目中发生故事,以及见过省里笑星和名人私底下样子……只要有人和詹燕飞争执,不论事情起因如何,詹燕飞定是对,就仿佛于老师永远不会错样。
不知道是从什时候开始,有人在看到新发下来全省中小学生学报时候,指着关于詹燕飞专访中那句“即使常年在外参与各种节目录制以及电视剧拍摄,小燕子从来没有放松过学习,曾经有次她几乎个学期没有上过天完整课,可是仍然在期末考试中得到全班第好成绩”,笑声充满整个课间。然后大家起窃窃私语——四五年级孩子们边制造着属于青春期和美少女战士粉红泡泡,边急不可耐地推倒曾经亲手竖立起来神像。
余周周已经想不起来小燕子这座神像,是什时候被摔成地碎片。
也许是在老师第次批评她作业格式不正确?
余周周走回班级门口,刚才那阵尖叫声和嬉笑声已经平息下来。门里面班主任咆哮声盖过切。
“都能耐是吧?嗯?给你们堂体活课都不知道姓什是吧?”
余周周对这套说辞已经习以为常,她转身绕开正门,走到后门,推门避开讲台前正在发生切。正好在门口遇到单洁洁。
“洁洁,怎?”余周周小声问。
单洁洁笑下:“许迪和同学刚才进班时候打打闹闹,把水桶踢翻,洒詹燕飞身。”
也许是在省台第次剪掉她在台庆文艺晚会中诗朗诵表演?
也许是在《小红帽》启用新“小燕子”时候?
没有孩子永远幼小可爱。
但是,永远都有幼小可爱孩子存在。
童年是可以榨取
余周周不解:“那刚才大家笑什?”
“就是有人开玩笑说现在把詹燕飞拎到操场上冻半小时,马上就能冻成个雪人。”
“这有什好笑?”
单洁洁轻推她把,小声说:“你傻啊,雪人是什形状,詹燕飞是什身材?”
余周周恍然,目光越过人山人海投向正站在讲台中央哭到哽咽女孩子。曾经矮小圆润像个团子样可爱瓷娃娃,到初步发育尴尬年纪,既没有少女窈窕优美,也没有幼童稚嫩可爱,曾经令人羡慕肤色现在仍然像雪样纯净洁白,只不过曾经是小小白雪公主白皙,现在仍然是雪白——雪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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