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周周下意识喊
出来，自己先愣
下。在李晓智惊讶
目光下，她松开李晓智手。
“到这儿来吧。”
所有人都看着她，而她只是悲壮无名地看着詹燕飞。
看着只折翼小燕子，疲倦地，步步走到她身边。
为她争辩什
，只好低下头，狠狠地鄙视自己。
“算算，都堆完，好赖都这样。大家快点儿手拉手围个圈，然后
就拿铁锹把雪人拍碎哦！”
大家终于嘟囔着散去，然后手拉手扯起个不扁不圆大圈。余周周左边站着李晓智，右边站着单洁洁，点点张开双臂拉开距离。当这个圆初具规模时候，大家赫然发现站在中间除许迪和雪人，还有詹燕飞。
詹燕飞愣愣地看着这个大圆，觉得被围在其中非常尴尬，于是急急忙忙跑到某两个人中间去，想要让他们分开手给自己个位置，可是那两个人攥紧不撒手，看也不看她。
好像被游街示众罪人。
詹燕飞尝试三四次，余周周似乎已经看见她额头在大冷天渗出细密汗珠。
余周周并不知道，此刻自己看着詹燕飞眼神，几乎就是她在五年前课堂上拿着打满红叉拼音卷子走回座位时，詹燕飞投向她目光翻版。
怜悯。
然而又有丝丝不同。
“詹燕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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