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淼则常常把双手背在脑后,幸灾乐祸地看着气急败坏余周周,时不时冒出两句风凉话。
但是,这两个男生都忘记余周周从来就不是盏省油灯。她照明弹体质被激活之后,马远奔才开始意识到事情严重性。
他伸脚去踩余周周时候只是意思意思,然而余周周反过来那脚足以把人踢成瘸腿海盗船长力度,直踢到马远奔鬼哭狼嚎地喊着“老师,余周周欺负人”;当温淼咧着大嘴笑话余周周满桌子被碎纸覆盖文具时候,她已经把所有纸屑细细扫干净收集到起,言不发——直到温淼体育课回来打开书包发现里面也片雪白,淹没所有课本——抬头就看到前排余周周背着手跟他打招呼,眼睛弯弯,声音甜美。
“你数数,片儿都没少!”她笑眯眯。
而此刻捏着物理老师眼镜盒余周周轻轻侧过头去
物理老师是个精力充沛年轻女教师,据说在物理教研组风头很劲。物理课也是唯六班和二班共享同位老师课程。
余周周托着腮,认真聆听着物理老师对于全省公开课大赛说明。这次公开课大赛是全校重视大事,每个年级都选派位老师参赛。当大家还在揣测物理老师会选择成绩好二班还是比较活跃六班时候,物理老师却在讲台上宣布,参赛班级将由六班和二班表现积极同学共同组成。
“这明显是作弊嘛。”温淼在后面叨咕。
余周周回过头小声附和:“你小时候又不是没参加过公开课,不是直都这样吗?”
写好教案,规划整体流程,准备好各种教具,每个问题回答者几乎都被安排妥当,比赛前几天就像拍戏样串场背台词,老师亲切和蔼、循循善诱,同学积极踊跃、思维灵敏,无论什问题都是全班起举手——当然,注意那些手举得很高人——他们才是真知道这道问题如何回答人。
物理老师说到课程核心部分,摘下眼镜放到三扁四不圆破烂眼镜盒里,随手往余周周桌子上甩,就走回到讲台前开始在黑板上写写画画。马远奔突然伸手拽过眼镜盒,轻轻摆弄几下,那个明显不均匀眼镜盒就被安稳地倒立在桌子上。
余周周惊讶地扬起眉毛:“哟,这是怎弄上?”
她也伸过手去,试几次,全部都倒,砸在桌子上发出不小声音。
“笨。”异口同声,来自右侧和背后。
曾几何时,余周周是打定主意把马远奔当作透明人来看待,只是时间长,马远奔像小孩子样不成熟嬉皮笑脸就不再收敛,他开始在上课时候用诡异口音叨叨咕咕,骚扰前后左右,把字条或者干脆面弄得碎碎撒满余周周那半课桌,或者在桌子底下踩她新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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