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确有办法。所以不恨。”
旁边经过人群没有注意拐角处她们，余周周安静地注视着辛锐，眼睛里是迷蒙水汽。
辛锐忽然想起同样神态，在初中操场边上，温淼注视。
初夏蜻蜓在背后飞过，辛锐有些脸红地追问：“东京很远，究竟是什
意思？”
“很远就是很远。”温淼明显不想多说。
“你懂。”
“随你怎说。”
“倒是很高兴你找到
这样
个人。”
“找她做什？找她麻烦？”辛锐隐隐约约感觉到，余周周正在触碰自己心里面禁区。
“你知道说不是这个。”
辛锐叹口气。
余周周没有再讲话。辛锐在陈婷说话间隙冲她做个无奈表情，周周回应个哈欠。
“她对凌翔茜评价也很高呢。”辛锐不知道为什又提到这个人。刚说完，就有些后悔，毕竟不希望周周觉得自己小心眼。
“她嘴里没有评价，只有传闻。”
“传闻岂不是大家评价？”
东京很远？如果有钱，只是几个小时飞机，三万英尺高度。
可是有时候又觉得其实自己明白他在说什。
因为这个场景总是记得，有个人对自己清清楚楚地说着。
东京很远。
“那是哪个？”
“辛锐，你没有办法独自生存。”余周周叹气。
“但是你有办法。”
辛锐说出这句话时候自己都吃惊，这句话比何瑶瑶镜子还尖利刻薄，直直地戳向余周周最深伤口。她慌张地想说些圆场话，又觉得在余周周面前这样做没有什意义，只能继续丢脸。
余周周看着她，安静地笑。
“传闻是个有分量人评价和群三八复述。”余周周似乎昨晚睡得很不好，边说边不住地打着哈欠，眼泪都在眼圈里面转悠，“去上厕所，你们先走吧。”
“可是，凌翔茜不是传闻。”明明不想要提到，偏偏要争执她是非，辛锐觉得自己疯。
此时，彦出于礼貌不得不听着陈婷讲十五班名人爆料，随着她起下楼，而辛锐和周周则在拐角处安静地看着对方，谁都没有动。
“她成你新动力吗？”余周周问。
“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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