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猜你也知道。”
“嗯。”
“估计接下来会很难熬,可是
直相信你,你是世界上最好最好女孩子。
“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们在家属区大院里面起骑小三轮车比赛?那时候每次都是你召集大家。”
凌翔茜笑起来,鼻头仍然红红。
“当然记得,可是女孩子,骑得本来就慢,还不服输。每次喊完“预备跑”,立刻就被你们大家甩在后面。”
“嗯,然后特别无赖地把车往路中间横,扯着脖子喊,真没劲,你们真幼稚!”
蒋川托腮想很久,才慢吞吞地回答:“可能是因为,觉得她会和样,都觉得还是小时候比较好吧。”
抬头看到余周周若有所思神情。
以及林杨大力揽住余周周肩膀,带着可疑脸红大声说“觉得还是现在好”傻样。
果然,兜兜转转,还是这个二百五最幸福。
蒋川仍然记得那天,他挂下林杨电话,用最快速度冲出教室那刻,内心笃定感觉。
当时林杨大方地做出副哥哥应有样子,安慰他说:“放心,以后咱们仨结婚,三个人起过日子!”
然后他们丝毫不明白为什所有人都笑得山河变色。
蒋川现在想起来就会觉得心酸。他个子小小,淹没在拥挤教室中,白炽灯管下,老师嘴张合,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他开始深深地埋怨自己。
如果当初他同意他们俩结婚,现在会不会好点儿?
蒋川捏着鼻子学凌翔茜儿时尖尖嗓音,被她拳敲在脑门上。
“林杨每次都跳着脚骂耍无赖,大家也都说耍赖,只有你站在这边。”
“是啊,”蒋川苦笑,“就不要脸……”
他们并肩坐在师大附小楼顶。当年那大操场,现在看起来,就像儿童游乐园,穷酸得很。
远处烟雾迷蒙中冬阳缓缓沉入钢筋水泥森林。
好像许多许多年懵懵懂懂心事,此刻终于清晰透彻、纤毫毕现。
他仍然记得他从背后为蹲在地上掉眼泪凌翔茜披上羽绒服,对方呆呆痴痴地望着他,然后猛地扑进他怀里那个瞬间。
蒋川知道自己还是太矮。可是不妨碍拥抱。
“,……”凌翔茜哭得哽咽,话都说不完整。
“什都不用说,都相信你。”
至少这样,他们都是快乐,他也可以常常去串门,三个人仍然在起,永远在起。
后来,林杨和余周周同问他,究竟是怎找到凌翔茜。
北城不大,另外两个笨蛋转到头晕也寻不到人,蒋川随随便便就找到。
“就是小时候常去几个地方,挨个儿找遍就知道。反正都在个区域。”
“你怎知道她会去省z.府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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