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抒白看着展慎之,他眼睛在暗处像发光萤石,仿佛是多彩而透明,说:“谢谢展哥,陪跑这久。”
“不用。”
乔抒白便忽然问:“展哥,可不可以抱你下啊?”
他要求当然是无理,展慎之没马上答应:“为什?”
“就是有点想,”乔抒白说,“觉得你对很好。除金金和咪咪,没有人像你对这好。在耶茨这久,只有你让觉得可以不回家。”
“啊?”乔抒白愣,想起来,“哦,脖子上啊,昨天闭着眼睛洗头,不小心被浴室铁架子刮到。”
乔抒白脖子很软,和展慎之大臂差不多细。
展慎之有点慢地收回手,问他:“痛吗?”
“不痛啊,”乔抒白马上摇头,“就那点。”他又凑近展慎之,问:“很明显吗?”他身上有种花香,和私人影厅香薰味很像。
靠近展慎之时,好像四周空气都会随他变得瘦弱、无害。
去。
又说知道自己要求很过分,展哥没空他就问问别人。
展慎之回他“可以”,和他约定时间。
傍晚六点,在私人影厅门口,展慎之接到乔抒白。
乔抒白穿他们第次见面时穿那件白色体恤,黑头发垮垮地扎着,手里提个白色纸袋。
他说得很诚心,也很轻。
展慎之不再拒绝,乔抒白便半跪在座椅上,挨向展慎之。他把脑袋搭在展慎之肩膀上,又往前放些。他头发非常柔软,带着体温,展慎之也像金金样触碰到。
展慎之甚至好像感觉到他细白脖子上微微凸起细
展慎之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说“不明显”,第个购物商店就到。
安德烈指定食物共要去五家店才能买齐,他们在商店停止营业前,终于完成清单,几个大袋子堆在后座。
展慎之把乔抒白送回私人影厅,在巷子里停下,周围店全关门,个行人也没有,只剩几个店招牌亮着。
车厢里幽暗,充斥着股甜食芬芳。
“帮你拿进去。”展慎之对乔抒白说。
坐进车里,他把袋子给展慎之:“展哥,你衣服,洗干净。”
然后拿出张长长纸,上头用笔写着要带给安德烈物品清单,他输入个近些地址,告诉展慎之:“已经按照距离,把这些店都排好。没意外话,两个多小时就能买完。安德烈现在睡觉,明天早上给他送过去。”
为什知道安德烈几点睡觉。展慎之头脑中莫名其妙出现这句话。
乔抒白靠近他:“展哥,辛苦你。他好麻烦。”
展慎之低头看眼,突然发现乔抒白脖子上有条很细血痕,淡淡结起粉色痂,下意识伸手碰下,问:“你这里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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