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惋惜地摇着头,放慢脚步,贴近乔抒白,表白般道:“你是第个陪欣赏人,上次那个条子挣扎得厉害,把他拖到焚化炉里,整条道上都是血,擦好几天。还是你识趣,贝蒂。”
“就是报警这步笨点,你可把那单枪匹马来探案条子害死,”他咧开嘴,“连安迪都防手,你还想让警察想找?”
乔抒白静静看着他,他用黑手套拍拍乔抒白脸。
臭气在冰道里缓慢地扩散着。
“贝蒂,贝蒂,”他搭住乔抒白肩,像好兄弟似,头撞撞乔抒白
或许是因为低温、湿度和时间,玻璃上凝些雪霜,变得模糊,乔抒白靠近,贴在玻璃上往里看,看见张他熟悉脸。
咪咪闭着眼睛。
她脸上有淤青,浓密头发梳成个圆髻,穿着不怎合身粉红色芭蕾服,四肢被固定在块黑色木板上,摆出个芭蕾舞弯曲暖身姿势。
“本来太太放在这儿,她也是个爱跳舞婊子,跟来耶茨前是国家芭蕾舞剧团替补,当妓女赚不少钱,给拿来造这栋房子,所以把她放在第个柜子,”哈代满足地告诉他,“不过钉太久,前几个月掉下来。就换成她。”
哈代像个狂热讲解员,嘴里喷着唾沫:“这是你女朋友,对吧?”
你想断条胳膊,被拖进去,也可以不丢。”
在展慎之近乎威胁阻止声中,乔抒白把电击器和手机都扔。哈代拿个小仪器对着他上下扫扫,道:“比条子干净多。”
走进石道,没走几步,乔抒白双手止不住地发起抖来。
哈代转过头,看他眼:“你冷吗,贝蒂?”
“你什时候知道是?”乔抒白问。
乔抒白几乎没听,扒在玻璃上手被快冰住,他将手移开些,又痴痴地看柜中眼,问哈代:“这里有多少女孩?”
“十三个。”哈代自恋地往前走。
“梅蜜也在吗?”
哈代突然冷冷瞥他眼:“梅蜜不在。”
“她真在马士岛,”他又冲乔抒白咧开嘴,“是和安迪在马士岛区新房子第件藏品,昨天已经运过去。本来也不想这对女儿,可她太不听话。”
“你第次来,”哈代继续往前走,声音又冷又邪性,“你痣真漂亮,腰又细又白,真看不出是个男人。”
他站定,回头注视着乔抒白,问:“你也跳舞吗?”
“不跳。”
“那你懂不懂舞蹈?”他突然指着乔抒白右手边竖长条形石砖,靠近他,按镶在石上个不易发现开关,石道里突然亮起华丽灯,砖里好似也有盏灯朦朦胧胧亮起来。
乔抒白才发现这不是石砖,而是个竖放着盖着玻璃透明冰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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