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被吓到,连滚带爬地钻到桌子底下,乔抒白走过去,打开冰箱拿个冰棍,蹲在地上,哄他出来,又拿个小盖毯,也钻到桌下,披在他肩膀上。
安慰许久,安德烈总算愿意从桌子下面出来,乔抒白拿起手机,发现展慎之给他打个电话,他没有接到,便打回去。
“刚才在忙?”展慎之问。
那头很安静,乔抒白觉得展慎之可能在轿车里,或者别密闭空间。他简单解释刚才安德烈情况,展慎之有些怪里怪气地说:“不哄他,晾着,他自己不会出来吗?”
展慎之直对乔抒白和安德烈住在起有些意见,乔抒白觉得大概是占有欲作祟,和喜不喜欢是没什关系。
还是以前他,语气冷淡,但是真挚和认真。他们不时聊聊天,比以前亲近些。
乔抒白照例说些不走心甜言蜜语,展慎之则开始很没边界感地对他管东管西,就像在监视器里说话那时候样。
然而,在乔抒白可以看见所有新闻节目中,展慎之不是以前他。
不知从那天起,他已频繁地出现在媒体里,不再躲避镜头,配合地接受大众冠给他各种称号,还热心起慈善活动来,去医院探望得病儿童,与他们合影,夜间从神秘市长公子、沉默寡言前哨赛冠军,成为会展露笑容耶茨超级英雄。
街头巷尾,关于展慎之讨论越来越多,不少人自发地觉得,展慎之或许就是耶茨救星,因为他是那年轻正义,善良博爱。
“哎呀,”乔抒白照例维护几句,“他在桌子下面,有点可怜。”
展慎之沉默两秒,充分表达他不悦后,又说:“今晚住在摩区,采访有些晚。来不及回去。”
乔抒白拖长语调,“哦”声,展慎之问:“你要不要来见?”
乔抒白当然想见,但莫名又很逃避,来不及多想,已经推辞:“好像快宵禁,会不会来不及出门。”
“车有通行证,”展慎之说,“你想话,来接你。”他又补充:“两周没和你见面。
乔抒白感到陌生,有时甚至心慌,但从心底说,他并不是不能理解。他清楚展慎之动机——乔抒白觉得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展警督究竟想要什。
展慎之只是选择条曾经因为清高不愿选择路。
降雨日晚,摩墨斯第电台深度采访中,展慎之突然对主持人表示,他可能会参加几个月后,摩墨斯区区长选举。
这是摩墨斯区收视率最高采访节目,乔抒白也在家里收看。展慎之声明无疑在摩墨斯区引起极大轰动,乔抒白都听到楼外突然有人在大喊展慎之名字。
这时已即将宵禁,开到他们窗边无人机识别错高音,竟然发出巨大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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