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尽,便听到展慎之压得很低声音:“你不用和交待那清楚。”
“不想瞒着你。”
乔抒白手还有些抖,他不想被展慎之看到,刚将手放在膝盖上,便被展慎之拉起来。
乔抒白手则还有些没擦
乔抒白毫无力气,额头贴着他胸口,全力抵抗简直要让他失去意识疼痛。
康复剂在车前箱小隔层里藏着,是乔抒白放着备用。
展慎之很快就找到,乔抒白接过,手发着颤抬起来,用牙咬掉盖子,把注射剂扎在大腿上。
康复剂进入肌肉和血液,痛苦随之点点地消散。
像受伤慢镜头回放,手心惯穿伤口在鲜红血流中慢慢地愈合着,乔抒白眼睛终于能够聚焦,看见展慎之和自己衬衫上大片血迹,以及这场在最后时刻被毁掉晚餐甜点蛋糕。
道,他大脑并没有意识到,但身体反应很快,仿佛眼球捕捉到餐厅服务生从账单下拿出那柄激光刀,身体便已经在几乎同刻下意识地站起来,倾身伸出手去,不要命般用力地推把。
蓝色光在眼前闪过,乔抒白先闻到阵焦味,而后才是随之而来剧痛。
乔抒白脑袋里第个念头,是是不是太久不吃苦头,对疼痛忍耐力完全消失。他疼得腿软,往前扑,上身压在没吃完甜品上,看不清自己手,只看到满桌血,还有展慎之拔枪手。
失血和疼痛让他耳朵像被堵起来,他趴在桌上,脊背僵硬着。
过几秒,展慎之用力地抓着他胳膊,把他从桌上拉起来,他才听见像从很远地方传来展慎之声音:“你怎样?”
太久没有经历肉体伤害,大概更重要是展慎之在场和目睹,这场愈合让乔抒白觉得异常狼狈和煎熬。
没多久,乔抒白伤口已经完全好。
车里很安静,他感受到展慎之看着自己目光,没有抬头,有些窘迫地扯几张纸巾,擦擦手。
想活跃气氛,又害怕尴尬或是展慎之提问,乔抒白垂着眼主动坦白:“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是经过永生处理。”
展慎之没说话,乔抒白又说:“康复剂是展市长给,有时候也替他工作。”
展慎之说得很快,声音很急。
乔抒白全身都麻痹,紧挨在展慎之身上,张嘴喘着气,垂下眼,看见地上也全是血,那名服务生趴在地上,还没看清楚,展慎之抬起手,捂他眼睛。
在展慎之手指缝隙,乔抒白看见名保镖拉住那服务生腿,另几名围在他们身边,护着他们往门外走。
“……去车里,”乔抒白终于有些神智,用气声叫展慎之,“车里,要打康复剂。”
展慎之扶着他走几步,可能觉得不好扶,干脆他横抱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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