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金平时很活泼,不过今天由于展市长讲话缘故,变得沉默。为缓解气氛,乔抒白打开音乐电台,听些不知多久前年代金曲。
迷幻鼓点和含糊唱腔,歌手唱糟糕天气坏心情,像在唱耶茨最后晚。乔抒白懒得再换电台,便躺在椅子上,闭着眼听。
终于,他们把金金也送回新教民区家,获得少量独处时间。
乔抒白看金金进门,转过头,调侃展慎之:“展哥,你说假话越来越在行,安德烈都可以拿出来当借口。”
昏暗车厢中,他暂时不想和展慎之聊关于提案和未来沉重话题。展慎之好像和他想法相同,身体松弛少许,低声辩解:“不算假话。李斯特是列张单子发给金金,不过看眼,买不,给他退回去。”
从摩区第四街区回到酒店,乔抒白安静地坐在车里,没有发表意见。
他不时盯着展慎之搭在把手上手背,很想去握着,只不过不论哪个角度去牵,都会被他妈妈看到,所以不敢伸手。
晚上八点半,轿车停到酒店楼下,调研没有收获。连酒店门口门童,替他们开门速度都慢些,副心事重重模样。
两名站在旋转门边保镖型劳工体倒是仍旧精神抖擞。乔抒白便不禁想,如果提案没有通过,他们会被留在这里吗,还有新教民区有着陈霖长相哥哥和弟弟,他们也会被留在这里吗?
当耶茨成为座没有人类社会活动空城,政务酒店不再有人入住,新教民区也不再有新教民,这些在基因中编辑入忠诚劳工体,会按照已离开主人叮嘱,居住在何处,又将有什样未来。他们会怀念还是憎恨,按部就班还是就此休息。
乔抒白撇撇嘴:“他要生气。”
“他住在军事禁区里计算中心宿舍,想给自己游戏碟收藏盒安液态保全系统,”展慎之面无表情,振振有词,“你又要溺爱他?”
他用词语很夸张,乔抒白忍不住笑,看着他深刻眉眼,仿佛象征强硬个性下颌,抬起手,摸摸他眉毛:“展哥,你又受伤。”
白色小伤口贴被皮肤温暖,摸上去滑滑,如同微热蜡。
展慎之握住他手腕,俯身靠近,宽宽肩膀像山峦,遮住窗外灯光,把乔
“宝贝,怎坐着不动?”妈妈打断他思绪。
乔抒白本要跟着妈妈下车,展慎之突然开口。
展慎之说:“白女士,安德烈又列张清单,有很多他指定东西,和金金不知道去哪买,可能要麻烦抒白起去。”
妈妈已经知道安德烈秉性,见怪不怪地对乔抒白道:“宝贝,那你陪慎之去吧。妈妈先上楼。”
她离开,车里还有金金,乔抒白和展慎之还是没怎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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