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赵之昂起身,拿车钥匙和外套,走到何惧身边来,对他伸手。
何惧推拒:“你别送。”
赵之昂动不动地伸着手,直到何惧妥协地将右手放进他手里,由他拉起来。
“怕你,”何惧说,
何惧配合地顺着他话说:“可惜。”
殷临又要走,这时,赵之昂叫住他:“倒也有件事想问,殷临,殷离,请问你知道个叫做殷离人吗?”
殷临直勾勾看向赵之昂,顿三五秒,平淡地说道:“像是听过,或许是个远方亲戚叫这个名字。们殷家枝繁叶茂,有重名,或是有血缘关系,都不足为奇。”
赵之昂点点头,道:“多谢。”
关起门来,何惧先说:“这个殷临有问题。”
“多少钱?”何惧问。
殷临不愧是大师教出来,开口就比殷离那个野路子做定魂符高三千块枚。
何惧跟他还半天价,说要买五枚,殷临才不情愿地松口打个九折。
说完正事,殷临似是还有急事,抿口茶便要告辞,何惧站起来与赵之昂起送他,突然间想起那个荷包与清平道观,两个姓殷人,究竟有关系没有?
他叫住殷临,拿出口袋里荷包,准备从这里入手,观察殷临反应。
赵之昂赞同他,又问:“你觉得他和你玉环有关?”
何惧有些犹疑地摇摇头:“那个假道长给妈玉环时候他也就十多岁吧,但他定见过这个荷包,难道元易先生……”
赵之昂否定他猜想:“元易先生是姥姥师父,与她相交多年,也为们家解过不少灾,应该不会有问题。赵之舜挡灾玉扳指,也是他给。”
“应该不会,”赵之昂道,他幼时见过这位大师,垂垂老,精神气却很足,“不过,何惧,你为什要收粉丝给你求护身符?”
“……就看这个花纹眼熟嘛,”何惧转转眼睛,“要回家,让小余来接。”
“殷先生,有个问题,”何惧把荷包放在手心,展示给殷临看,“今天粉丝送个护身符,觉得有些奇怪。”
“哦?”殷临随意看眼何惧手心,他看清荷包绣款,竟身形滞,随即又恢复自然,“这个护身符有什问题吗?”
“在小时候,妈妈也曾经从别人手里拿到个模样荷包,里边放,是脖子上这块玉,”何惧紧紧盯着殷临脸,拉开荷包,“这个荷包倒还没有打开过,你能不能——”
何惧呆呆,荷包里是根黑色不知什质地棍子:“这是什?”
殷临表情却再也没有动摇,他细细端详番那个小棍,温和地说:“也没有见过这物件,如果师父在,应当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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