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则把他拖到宿舍门口,刷卡开门,阿姨恰好在擦桌子,便问阿姨会不会做醒酒汤。
“洋洋这是怎,”阿姨看见黄予洋这幅模样,也是惊,道,“会会,阿姨马上去做。”转身去厨房。
荣则把黄予洋带到电梯旁,按上行,两人进去。
别墅电梯在厨房旁,平时除夏安福几乎无人使用,黄予洋可能是没进过电梯,荣则他拖进去以后,他突然睁开半闭着眼睛,伸手四处摸:“什地方。”
“电梯,到。”荣则抓住他手腕,不让他乱动。
“和樊泽等下双排,”夏安福拒绝,对abu道,“abu,辛苦你,韩国酒醉倒人韩国人去送。”
黄予洋立刻转过头去,抓住abu手臂:“abu,就靠你。”
荣则看着黄予洋四处托付自己,没说什,过五分钟,黄予洋开始左摇右摆,开始还有意识地往abu那边靠,后来歪,倒在荣则身上。
黄予洋抹发胶头发还是硬硬,抵在荣则肩膀上,他额头很温暖,蹭着荣则脖子。黄予洋其实喝得不多,身上也没什酒味,只是仿佛很迷糊半,右手握住荣则小臂,时轻时重地借力。
他身上比荣则热,荣则听见他呼吸声,和他很轻声音:“头晕。”
,“看不懂。”
“烧酒,”荣则不大自然地告诉黄予洋:“二十三度。”
“……”
数据分析师abu是个中文很好韩国人,刚坐回黄予洋旁边,靠过来看眼,说:“噢,这个烧酒啊,特别上头。”
“你喝多少?”荣则问他,又拿过他手里瓶子,摆在桌上看看。
黄予洋手腕细瘦,皮肤温热,荣则抓
“……这个黄予洋怎这样啊,喝醉就乱来。”印乐看见黄予洋样子,大概是怕荣则生气,站起来想把黄予洋拖到自己那儿去。
“没事,”荣则对印乐说,“会儿送他回去吧,今天不去训练室。”
大家吃得差不多,起回基地。
下车,樊雨泽本想帮忙,荣则觉得黄予洋不重,便谢绝,半抱着黄予洋往宿舍走。
黄予洋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就是神智不清,闭着眼睛靠在荣则肩上,脚下乱走。
或许因为肉太辣,黄予洋喝得大口,瓶子里酒少小半。
“怎办,”黄予洋呆呆地说,“酒量很差。”
“也就两口,”印乐隔着桌看过来,道,“不至于吧。”
“什不至于,已经晕,”黄予洋面无表情,语速很快,“说正经,很快就会睡着,现在抽个人把送回房间,抽到,就是你。”
“别乱抽,”印乐连连摇手,“要回去直播,这个月时长还没满呢。夏安福送吧,都是那张照片让们洋王心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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