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承进去很艰难,陈幸没想到会是这硬生生要把人给劈断疼,林修承才挤进个龟头,陈幸就挣扎着想往前爬,林修承扣着他腰,把炽热胸膛紧紧贴上陈幸背,将他桎梏在怀里,腰用力,将整个性器捅进去。
陈幸里边太紧太热,紧紧地咬着林修承不放,他低头,看着自己分身被陈幸吞进去,穴口圈被撑得满满当当,挤出些透明润滑剂,顺着臀缝往下流,药物作用和心理满足感加在起,林修承眼睛都红,低喘声,不顾陈幸反抗,像打桩样下下地刺进陈幸最深处,囊袋撞在陈幸腿间,发出啪啪声。
林修承撞地又快又狠,陈幸疼得直冒冷汗,抓着床单忍受着林修承带给他疼痛,两年以前圣诞他在门外,听林修承在门里边做爱时候,他就在想,林修承做爱时,是什样。
他和自己做爱,是不是和别人不样?
陈幸手肘支起来,想转过身去看看林修承模样,林修承发觉他意图,停下单方面发泄,握着陈幸脚踝,把他翻回来。
林修承毫不怜惜地送进根指头,在里头搅着,“这紧还喂吃药,明天想上头条啊?”
陈幸把脸贴在林修承眼罩上,用牙齿咬着拉下来,林修承在眼罩里直睁着眼,房间里又昏暗,他几乎不需要适应,就看见双被情欲浸染眼睛,他无数次想见眼睛。
陈幸垂下头,将眼罩拉低,罩着林修承嘴,隔着眼罩亲他。
陈幸成熟,眉眼长开些,透着少年与青年交界时青涩与迷惘,而林修承错过这些珍贵变化。
“爸爸,现在可以吗?”他问林修承。
感受自己体内硬物磨着内壁,缓缓地转动,陈幸忍不住低吟声,他或许是有点受虐因子,因为他分身不但没有因为疼痛而软下去,反而硬滴出水来。
“宝贝儿,你太适合被人操,”林修承评价,“这两年,有别人干过你吗?”
“你……说呢……?”陈幸腿夹着林修承,腿肉被他撞得颤颤,腰和小腹藏在阴影里,隐约能看
林修承手指还在陈幸体内戳刺,他又放进根,陈幸有些疼,皱皱眉头,抓起床头柜上润滑剂给林修承。
“你自己来吧,”林修承不接,“不然直接进去也可以。”
他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硬发疼性器在陈幸穴口滑动。
陈幸对他笑笑,挤些在他分身上抹开,抹得湿淋淋,他说:“好啊,够硬就进来。”
说完就想往下坐,突然间身体腾空,林修承把他翻个身,跪趴在床尾,压着陈幸腰不让他起来,又在他臀缝里挤些润滑剂,随意用手指送进些,就扶着性器塞进陈幸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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