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好像是翟迪在说话,杨恪走得慢些,两人谈工作上事。
郁知年先去餐厅,等几分钟,杨恪来。
这天午餐清淡开胃,郁知年吃得比昨晚多。吃会儿,他问杨恪:“你休假吗?”
“嗯,”杨恪像怕他误会,又加句,“很久没休息过。”
郁知年点点头,低头吃几口,杨恪突然叫他名字,问他:“你刚才梦到什?”
“……”杨恪没说话。
郁知年感受到杨恪拒绝,看杨恪会儿,想起自己梦,忍不住问杨恪:“你这急,有人要住进来吗?”
杨恪愣下,语气不大好地问他:“郁知年,你在想什?”
郁知年安静,杨恪看他会儿,说:“你可以住这里,到找到房子。”
“不太好吧。”郁知年犹豫。
他换无数器具,伸进门锁内,想要把卡扣打开,然而屡战屡败,与杨恪说很多次“再让试试”和“定行”。
最后杨恪实在等得不耐烦,轻推郁知年几下,说“你别弄,换别人吧”,郁知年惊醒过来,却发现杨恪正站在他床边,俯身看着他。
杨恪大约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醒来,站直身,后退步。
郁知年吓大跳,愣愣地看着杨恪,坐起来,没有说话。
杨恪今天换灰色西装,好像刚刚回家,外套也没有脱。
郁知年没想到杨恪会问自己这样问题,反问他:“怎?”
“你说梦话,”杨恪说,“说再让你试试,是什意思?”
郁知年自己觉得完整梦境有点说不出口,便隐去细节,笼统概括:“梦到自己是锁匠,开地下室门,怎也打不开。你就说要换人来开。”
杨恪安静会儿,没有评价郁知年梦,而
杨恪又说:“住晚就走,当这酒店?”
他态度不大好,虽然个中逻辑有些怪,郁知年也不敢反驳。两人对视几秒,郁知年想挽救房内气氛,对杨恪说“好吧,谢谢”,又问:“能吃饭吗?”
杨恪“嗯”声。
郁知年下床,说那走吧。
起下楼时,杨恪手机又响,他接起来,对那头说:“不是说在休假吗?”
对视许久,杨恪说:“吃饭。”
郁知年“哦”声,杨恪又问:“你行李箱为什放在那里?”
他指指郁知年门口箱子。
“那个,”郁知年回过神,解释,“吃饭直接去酒店。”
“杨恪,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上午联系搬家公司,他们说三天以后才有空,而且他们有合作仓库,可以放东西,”他观察杨恪脸色,条条地说理由,“又问好几家搬家公司,都没空帮搬,所以在地下室东西,能不能再给三天再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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