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后备箱,把行李拿出来,郁知年要接,他没有给,问郁知年:“如果休息,能不能来找你?”
他昨天刚理头发,看起来年纪更轻些,看郁知年模样,虽然还是没什表情,却像是很认真。
郁知年心跳总是快,拿不准应该说好还是不好,问杨恪:“找干什?”
“见见面,可以吗?”杨恪说,“总不能让你往返。”
吗?”
“回家再加,”杨恪说,“你回去机票买好吗?”
郁知年说周三,杨恪便说:“到时候送你。”
在昨天以前,郁知年都很难想象,他会和杨恪很平静地坐在起,随便地聊些生活现状。
杨恪问郁知年项目安排,郁知年回答。杨恪并不是那种擅长闲聊人,两人对话不热切,但也不尴尬。
只是郁知年注意到杨恪直在看他餐桌上放戒指小碟子,眼神过于明显,在心中提醒自己,等杨恪走之后,还是该把戒指收起来放好。
郁知年离开赫市这天,赫市又下雨。
早晨八点不到,杨恪提着早餐,来敲郁知年门,郁知年还在刷牙,叼着电动牙刷去给杨恪开门。
洗漱完出来,杨恪已经把早餐摆好。
郁知年航班是十点,吃饭,杨恪自己开车,把郁知年送到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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