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恪闲得没事,也和小常起做体力活。他上手快,没多久便劈不少,几个村民都走过来看。
天过得飞快,到中午,梅齐也出现,忙忙碌碌到傍晚,祈雨仪式便开始。
祈雨仪式要从宕庄最顶端走下来,扮作各式神与兽村民举火把,敲锣打鼓,绕村庄周,再去村口井边祭坛举行最后仪式。
黑暗里火把像条长河,鼓声惊起山雀。
杨恪和梅齐起,跟在人群后面,看前方喧闹。郁知年早已不知跑去哪。
杨恪看看她,若无其事地问:“是吗?”
“嗯,”她说,“有次晚上去给他送大娘包馄饨,他拿着在看,不过没有戴。”
她不知怎,低头看眼,微微愣,又抬头眨巴几下眼睛,指指杨恪手,对杨恪说:“就跟你这个很像,个银圈,亮闪闪。”
“你戴在这个手指是什意思,哥?”她露出求知表情。
杨恪看着她,解释:“结婚。”
也能写出四行感悟。
与其他字相比,郁知年将杨恪名字写得很工整,像写得很慢,杨恪低头按着郁知年笔记本,默读简短情诗,迟迟没有翻过这页。
杨恪站在桌边片刻,妙妙忽而像风样卷进门来:“哥,吃早饭!”
她头上又加些金属发饰,笑便露出白牙,看起来健康漂亮。
杨恪跟着妙妙,走出郁知年小平房,穿过片竹林,妙妙放慢脚步,凑过来,好奇地问杨恪:“哥,你和年哥很要好呀?”
梅齐凑近他,和他聊天:“杨哥,本来还觉得你们搞经济,都对民俗没兴趣,们单位财务就最不喜欢给报上下山车费。”
杨恪对他笑笑,他又问:“杨哥,
妙妙“哇”声,还没来得及发表感言,不远处小常跑过来:“怎去那久。”
他和杨恪问好,说大家早餐都快吃完,得赶紧去。
村长家和郁知年家很近,穿过竹林便到。
为晚上仪式,许多村民来村长家吃早餐,而后开始天忙碌。男人们将木棍砍成更适合点火形状、劈柴,女人们给得参加祈雨仪式人穿戴齐整,涂抹上从植物里捣出来紫色汁液。
郁知年忙碌地记录着,他得到许可,拍摄些现场照片。
“还可以。”杨恪告诉她。
“你能不能给说,年哥在外边有女朋友吗?”妙妙又问,“小常讨厌死,说不知道,还叫别问那多,没有礼貌。”
杨恪看见这样天真小女孩,觉得很有活力,也难以因她对郁知年有好感便不悦,便说:“你问郁知年自己吗?”
“没有呢,”妙妙变得害羞起来,“这怎好问他呢。”
“不过……”妙妙又犹豫着,说,“看见他有个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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