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之文刚想解释,发现自己还不知道程展心名字,有点尴尬地想问句,坐在旁林悬突然叫句:“程展心?”
程展心看林悬眼,道:“LB87526?”
林悬愣愣,才说:“靠,你记性太好吧。”
“你们认识啊?”莫之文问林悬。
林悬还沉浸在程展心可怕记忆力中,过几秒才说:“LB啥啥是序号,之前不是去美国游学吗
莫之文吓跳:“你上学也太早,比大届还比小岁……那说你高也没什问题啊。”
程展心侧过脸看着莫之文,“嗯”声,底楼到。
程展心送外卖电瓶车就停在门外,莫之文过去帮他提袋,又回去刷卡,电梯开始上行,程展心开口道:“下午谢谢你们。”
“这有什,”莫之文用手拍拍程展心肩,道,“不过,原本以为普高部都是乖学生呢。”
程展心笑笑,说:“乖学生多。”
莫之文接到外卖员电话时候就觉得这声音未免太嫩,不过他们手里都拿着手柄,没法松手,他就趁中盘跑门口去给对方开锁,让对方送上来。
程展心次拿不下十几份糖水,先拿两袋子上来,他敲开房间门,看见白天那个黄发男生,两人都愣愣。
“你……不是……”莫之文看着程展心脸,有些犹疑地问,“你还兼职送外卖啊?”
程展心也反应过来,点点头,又把糖水给莫之文,道:“楼下还有八份,能再帮开下锁?”
“陪你下去拿吧,”莫之文拿陆业征放在玄关柜子上门禁卡,又把糖水放到矮柜上,干脆地对程展心说,“你趟也拿不八份吧?”
莫之文看见程展心笑容,心里紧紧,忍不住说:“其实……有时候不反抗也是纵容犯罪。今天你应该报警。”
程展心抬起头,看着莫之文未经世事、充满阳光和正义感脸,终究没有扫兴,只道:“下次会。”
把糖水拿进门,程展心就要走,莫之文拽着他不给他走:“多叫好几份呢,你吃再走。”
程展心只好换拖鞋,陪他走进去。
客厅里坐五六个男生,下午把门踹断那个高个子也在,看见莫之文拉个送外卖地进来,几不可见地皱皱眉,问:“怎?”
程展心看着他,还没想出拒绝话,莫之文就推着他肩往外走:“好走吧。”
进电梯,莫之文自来熟地对程展心自介绍:“叫莫之文,在国高部,高二。你刚上高吧?普高部高不是要统住校吗?你还出来送外卖。”
程展心摇摇头,道:“高三。”
莫之文有点吃惊,因为程展心看上去挺小。
“上学早,”程展心解释,“属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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