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再好也不会是章决,近和远、包容和强悍,都跟章决没有关系,但章决也不需要更多,看过就够。
忽然之间,章决觉得自己头发被人动下,轻微碰触感出现几秒,又很快消失,在章决想松口气时候,忽然有人碰碰他脑袋,顺着头发往下抚。
“头发这软。”陈泊桥低声说。
章决立刻僵住,他手交叠在腹部,很怕被陈泊桥发现自己没睡,尽量自然地保持着均匀呼吸。
“比猫还软。”陈泊桥又说。他把手抽走,不再碰触章决,章决心跳却如鼓擂般,快从喉口跳出来。
章决有时候很讨厌自己这笨,如果是聪明人,是不是就应该装作刚醒过来,不露痕迹地与陈泊桥说些有情调话。
去找个人,”章决告诉陈泊桥,“他可以帮们再联系艘船,这周们定能出发,不需要着急。”
章决不需要着急看似是和陈泊桥说,实际上却实在劝慰自己。
他计划被打乱,药剂支不剩,连串事故让他不由得焦虑。
“嗯,”陈泊桥拍拍他肩,说,“不急。”
到晚上睡觉地方,已经十点钟。新安全屋房间比章决从图纸上看到还要小,只有间卧室,和小小客厅。
过几秒钟,陈泊桥开口:“逗你。”
章决脸热。不等章决辩解,陈泊桥又说:“知道你醒着。”章决睁开眼睛,看见陈泊桥衣着整齐地坐在床上,低头着看自己。
陈泊桥问章决:“只是说你头发软,你在高兴什。”
陈泊桥表情如往常宽容,眼神温和,带着体贴。章决以前做很多次关于陈泊桥梦,每次醒来都会变得高兴,坐很久回忆梦境。
不过此刻,章决发现梦里自己想象力似乎和现实中样匮乏,怎梦都梦不到真陈泊桥半好。
章决本打算把卧室让给陈泊桥,自己睡沙发,陈泊桥却拉住他,说:“起睡吧,沙发那窄,你怎睡。”
陈泊桥很坚决,章决只能又去找出床被褥,摆在床边。
先行洗漱后,章决躺上床,心中很紧张,他占很小块床,手脚冰凉地缩在被子里。
不多时,陈泊桥也洗完澡出来。章决闭着眼睛,佯装已然睡去,感觉床垫另边往下沉沉,陈泊桥好像躺上床,还换盏暗些床头灯。
章决黑发铺在枕头上,脸压住几簇,其实不太舒服,但他和陈泊桥躺在起,也不敢过多动弹,只在心里想得找个时间去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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