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吗？”章决又问。
“没有
，你还在忙？”陈泊桥低头，收起手，问章决，“是工作吗？”
章决顿
会儿，很轻地“嗯”声。陈泊桥便说“不打扰”，挂电话。
陈泊桥在拐角站会儿，缓缓走到那间房门口。他很轻易地用钢条打开房门。房门后有道很窄
玄关，股甜让人无法忽略气味从里涌出来。
发情omega信息素气味。
情人旅店隔音做得实在很差，陈泊桥听见手机响。过小会儿，章决接陈泊桥电话。
“怎
？”章决低声问。
章决声音很虚弱，背景音却很静，陈泊桥无法判断章决房里有没有别人。
“你在忙吗？”陈泊桥手拿着手机，手把穿钥匙钢圈点点掰直，“
不会开火。”
“你要做什？”章决问。
上墨镜口罩和帽子，拿把防身枪，跟出去。
章决或许确实是身体确实不舒服，他走得很慢，陈泊桥不多久就跟上章决。章决没有开导航，也没走远，穿过条街，拐进条有些古怪小巷。
陈泊桥在巷子口记住章决进哪扇门，过十分钟，才走进小巷。
巷子两边都是门很小旅店，店招清色桃粉，写着泰文和英文，旅店玻璃门上大多贴着些低俗图案，有些还有大大房间标价，以及几种套餐价格。玻璃门后有厚厚布帘，看不清旅店里景象。
陈泊桥走几步，身后有人也进巷子，他往回看眼，是对几乎要贴在起小情侣。他往边上让让，小情侣经过他身边，进其中家。
陈泊桥曾经受过特殊训练，对omega信息素抵抗能力很强，但
“想热个面包，”陈泊桥随口说着，把钢条压在墙壁直角上，扣成两段，“饿。”
章决静静地呼吸两次，教陈泊桥说：“你用烤箱吧，先预热。”
“预热是什？”陈泊桥又问。
“……你把温度，调到百八十度，”章决说话有些缓慢，“然后打开烤箱，等十分钟。”
“知道，”陈泊桥说，“谢谢。”
陈泊桥走到章决进那家门口，推开玻璃门，又拉开布帘，走进去，不宽敞厅里摆着台有大液晶屏幕自动贩卖机。液晶屏上轮番播放着房间内部装修照片。
这是家无前台自助情人旅馆。
陈泊桥靠近贩卖机，随意操作几下，发现旅店只有三间房被锁定，其中间房等待倒计时最长。
他自己也挑间房，买四个小时，付完钱，把钥匙掉入贩卖机取物口。取出钥匙，陈泊桥仔细看看，钥匙很薄，齿痕单，最容易开锁型。
在倒计时最久房间所在楼道口，陈泊桥给章决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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