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绵听到秦衡说话,却不知道他为什要这说。他被秦衡压着耸耸,背被床罩上粗硬绣花磨很疼。
秦衡也不说话,他低头去含着江与绵眼泪,啄吻他脸颊,下身却动愈发凶悍,江与绵快被他给撞散,手紧紧攀着秦衡肩膀,求他慢点。
秦衡伸手抓着江与绵两个手腕,单手按在江与绵头顶,像个镣铐似绑住他。江与绵被秦衡弄得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只知道自己正在跟喜欢人做爱,虽然痛要命,但那是秦衡,他睁眼看着在他体内发泄欲望那个人,因为疼痛而萎靡下去性器翘起来。
秦衡也注意到江与绵变化,他变换着角度在江与绵身体里顶弄,江与绵最初疼痛过去,当秦衡擦过不知哪里时,江与绵手脚都是软,发出声他自己听都要脸红叫唤。
秦衡被他叫,险些交代,松手拍拍江与绵脸:“骚货。”
对象是秦衡,他又不愿意推拒,默认让秦衡为所欲为。
秦衡粗糙下巴蹭在江与绵脖子上,蹭得他又疼又痒,手在他身上抚弄着,江与绵身上也被他撩出火星,张开腿圈着秦衡腰不想放开。
秦衡察觉到江与绵主动,扳着江与绵脸叫他看着自己。江与绵缠着他腰腿松松,把嘴唇送上去贴着他下巴,没章法吻他。
江与绵大概是秦衡全身最软软肋,他就是躺在床上动不动,也能叫秦衡硬发疼,何况八年不见,他还是跟献祭似要往秦衡身上贴。
秦衡把他扒光,起身去卫生间拿摆在架子上有偿使用润滑剂和套子。
江与绵侧过脸去,秦衡又把他扳正同他接吻,发出湿哒哒亲吻声,下身不时擦着江与绵敏感位置过去,江与绵被他弄得只剩叫床力气。
不知多久过去,这场性事才结束,秦衡拿套却没戴,把精液滴不漏地灌进江与绵身体里。秦衡从江与绵身体里退出来,连接处还带出些白浊液体,在江与绵雪白
江与绵看他走过来,趴过去,对他翘起臀,头扭过来看他,很怕他离开似。秦衡拍拍他臀尖叫他放松,挤些润滑剂进去,边给他扩张,边抚慰他前面性器。
江与绵雪白皮肉衬得招待所绣花床罩更旧。
“都没带你住过什好宾馆。”秦衡突然说,他抽出三根手指,把江与绵翻过来,从正面抵着他,缓缓把自己推进去,欣赏着江与绵忍痛表情。
他不想要错过江与绵每帧带有“爱着秦衡”意味样子。
江与绵下面疼得都麻,额上浮着层冷汗,从三根手指换成秦衡大家伙,是太勉强些。秦衡还没等他缓缓,就小幅度抽送起来,生理性泪珠从江与绵眼里溢出来,滑进他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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