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江与绵指指茶几,纸盒子就在那儿放着。
秦衡抱着江与绵腰把他推在地毯上,压低跟他撞撞额头:“谢谢你,小朋友。”
江与绵别开脸,抿着嘴唇泄漏他紧张。
秦衡却没有发现,他坐起来伸个懒腰,洗澡去。
进电梯,秦衡又睡过去,江与绵把他抗进门就没力气,把秦衡放在地毯上,加层被子,自顾上楼洗澡睡觉。
第二天早上,江与绵起来,秦衡还在下面睡像死猪。
江与绵不满地走下去,用脚碾秦衡胯:“你到底喝多少啊。”
秦衡惊醒过来,见是江与绵,拉住他脚踝拉,江与绵失重心,下子摔到秦衡身上,秦衡肋骨被他压生疼,余下酒精都给压没。
“你干什。”江与绵不想和秦衡贴得这紧,他觉得不自在,推着秦衡要起来,又被秦衡捞回他身上去。
个难缠醉鬼。他干脆不说话,秦衡挂在他身上,他努力往前走。
走几步秦衡又对他道谢,说好看,解自己皮带要抽出来换江与绵送,时间已经十点多,但路上依然有三三两两行人,江与绵臊得慌,手按着秦衡不让他表演当众解衣。
拉拉扯扯地,两人走到校门口,不远处恰好停着辆士,江与绵冲过去要上车回家,谁知秦衡也跟进来,告诉司机江与绵家地址。
“跑什啊你?”秦衡把江与绵手腕按在座椅上,贴着问江与绵,江与绵不是他对手,瞪着眼睛看秦衡。
秦衡跟他对视着就笑,凑过去在江与绵脸颊上亲口,道:“绵绵真可爱。”
“礼物呢?”秦衡问他。
秦衡昨晚喝醉,却没断片,还记得江与绵为送他皮带特意来S大,像个留守儿童似在食堂门口瑟缩着等他。
江与绵脑袋蹭在他下巴上,闷声道:“扔。”
“是嘛?”秦衡捏着江与绵下巴叫他抬起脸来,板着脸问他,“扔哪儿?”
江与绵湿润眼睛瞪,和秦衡对视,没会儿,秦衡就求饶:“是不好,把礼物还吧。”
前面司机个急刹车,两人都差点撞前座椅背上去。
江与绵彻底放弃拯救醉鬼,自,bao自弃地由秦衡去,秦衡说几句,靠在他身上睡着。
到江与绵家,江与绵付车费,让司机帮忙才把秦衡晃醒。
司机看他们神情十分复杂,秦衡还天真地问司机:“师傅,钱付没?”
“付。”江与绵把拖住他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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