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衡道:“就是炸东西,你不喜欢,们换别吃好。”
江与绵听着名字就没胃口,指名要吃豆捞,两个人又换方向走过去。
到看演唱会那天,秦衡接不少电话。学妹把他卖,全世界都知道他买两张Jane票,要带个人去看。
大家众说纷纭,有猜外系系花,有猜外校学妹,甚至有人问他是不是觉得个人去看丢人才买两张票。他中午去江与绵家里,江与绵还在睡大觉,抱着新买星星抱枕,秦衡晃他好会儿才把他从枕头上剥离,抓起来吃饭。
“啊,对!演唱会!”江与绵坐起来,紧张地问他,“睡过头吗?”
走出校门,就见秦衡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江与绵看见秦衡,想到他演唱会,就比平时走快几分,范易迟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江与绵跑到个大男孩儿跟前去,亲昵地对他说话。
范易迟从没见过江与绵这样依赖个人模样,他连说话声音都软几分,亲亲热热地问对方:“你怎来呀?”
“来接你。”秦衡揉揉江与绵脑袋,眼神却落在范易迟身上。
范易迟跟他几乎差不多高,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些许防备和敌意,秦衡微微笑,问江与绵:“绵绵,这就是你们班长?”
江与绵点点头,给两人做介绍。
“还早呢,”秦衡拉住他,帮他顺顺头发。
整个下午,江与绵都跟打鸡血似冲来冲去,还在房里摔跤,腿都磕青,秦衡找出有次买药顺带买追风油,满房子追着江与绵跑。
“难闻死,”江与绵被秦衡按在沙发上,竭力抗拒揉淤青这种事情。
秦衡不顾他反抗,径自打开瓶盖,股药味儿飘出来,江与绵差点窒息,什招都使出来,抱着秦衡腰,脸埋在他胸膛,说什都不肯放开。
秦衡没办法,只好作罢,保证很多次不给他揉,江与绵才放开,谁料他放开,手就被秦衡抓住,秦衡四下看看,没合适东西绑,刚想把腰间江与绵送皮带抽出来,不知怎给江与绵逃走,江与绵跑到楼上去,向下喊话,表示自己再也不相信秦衡说任何句话。秦衡说得口干舌燥才把他
范易迟觉得秦衡和江与绵站在起太过刺眼,找个理由先走。
江与绵不懂,嘟哝:“刚才还说起去吃饭呢。”
秦衡看眼这种青春期小男生就知道他在想什,范易迟对江与绵态度很不单纯,是友情占有欲还是别什就说不清。但他并不给江与绵提示,而是拉着江与绵往马路上走:“带你去吃。”
江与绵温顺地问他吃什,秦衡随口说:“炸班长。”
“那是什?”江与绵从未听过这个,觉得有些恶心,“能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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