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升大概很难接受自己居然被汤执牵到手,所以停下来。
汤执觉得徐升定想立即甩开自己,可是不清楚为什,最后竟然也没甩开,稀里糊涂地起走到房间门口。
“没事。”汤执为表示自己真没事,松开手,勉力站直。
徐升顿几秒,忽然像善心大发样扶住他手臂。
汤执是真不太舒服,有支撑地方,忍不住地朝徐升身上靠。
脸蹭到徐升下巴,他也没有力气管,抬手抱住徐升腰,又把头靠上徐升肩膀,整个人都贴进徐升怀里,防止自己往下滑。
徐升没马上推开他,让他抱会儿,才说:“汤执,你干什。”
他说。
但侍应生或许误解他意思,看看汤执和徐升,对汤执笑笑:“马上就来。”
不多时,他给汤执端杯酒来,颜色和徐升不太样,又轻声告诉汤执:“特别调制,很甜。”
汤执看着微微发绿酒液,心说喝酒暖身也不错,便喝口。
酒入口很甜,回味微苦,有点熟悉,不过味道不差,汤执又喝几口,酒杯就空。
电梯到,门开关,停着不动。
汤执怕徐升骂他,但是脑子又转得很慢,只能装作很可怜地说:“好冷啊走不动。”说着又贴得更紧点。
徐升停顿半晌,低声对他说:“那也先回房间。”
汤执还是没力气,但也没有办法,松开徐升,余光看见徐升按开门,怕他先走不管自己,就追着徐升,去拉他手臂。不料没拉准,拉到手。
徐升手没有汤执那热,但是比汤执大,比他有力,被汤执抓下,也没往后退。
等到走出餐厅大门时候,汤执觉得自己不太对劲,才想起来熟悉苦味大概来自苦艾酒。
汤执以前尝鲜喝过有苦艾催情酒,当时没有任何特别感受。
这次应该是因为正在低烧,身体不适,才变敏感。幸好不是想找人上床那种敏感,只是浑身无力,两腿发软。
刚走进电梯里,汤执就有些站不住,手按在墙上,垂眼看着地板。”
他本来觉得徐升就算发现他不舒服,应当也懒得来理他,但徐升很少见地靠近他少许,叫他名字,问:“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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