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也被扯散。
昏暗灯光照着季别胸口被段逐玩弄得艳红乳粒,还有季别微微下凹小腹,小巧肚脐。
只比季别肤色深上不少手抓着季别大腿内侧,手主人像在忍耐着什,抓得很用力,细白皮肉上都有些红印。另只手沾着润滑剂,手指在季别隐秘地方进出搅动。季别又想又怕,呻吟拖出有些绵长尾音,他按着段逐肩膀,说:“你试试看,进来。”
段逐把季别那儿撑开些,又进出几下,季别刚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就感觉段逐把手指抽出去,换别东西抵着他。
真枪实战性爱和手指还是不样。段逐刚进去点,季别就快疼死,积累快感也消失。但对于季别来说,想要不再这痛,和想和段逐做爱比起来,前者什都不算。他表情点都没变,抬头亲着段逐,对他说:“少爷,你怎这大啊。”
季别双腿紧紧缠着段逐,嘴里吐着叫段逐失去理智呻吟,伸手握着段逐,引导段逐完完全全挤进他身体里。季别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给段逐顶出来,心脏鼓鼓地动着,大脑却兴奋得要命。
段逐试探地动动,季别眼泪就淌下来,顺着眼梢流进头发里,他嘴唇很红,身上泛着情动粉,手扶着段逐撑在他腰上小臂,又顺着往上攀,搂住段逐脖子。
季别很痛,又点也不痛,好像终于不空,因为原本空着地方总算被暂时填起来。
做爱让他忘记忧虑,忘记时间,忘记烦扰,忘记年纪。
而段逐发给季别生日祝贺短信,直到生日过去,季别也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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