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蒋太太带着他上楼,敲门进蒋舸房间,劝说蒋舸几句,说:“让思稚跟你起复习吧。”
蒋舸面色依然难看,不过也没有直接拒绝,站起来,和蒋太太、陶思稚起去书房。
进书房后,蒋太太就出去,陶思稚坐在蒋舸旁边,
歌曲很老,是陶思稚高中时代首流行歌,高二时经常在傍晚校园广播电台听到。陶思稚很喜欢听这首歌,他觉得听这首歌时候,他离其他人很近。他往常并不愿意细想自己会产生这种感觉原因,但他是知道原因。
他和蒋舸存在些开心回忆。
最早开心回忆发生在个播放过这首歌傍晚,因为是最早,陶思稚记得很清楚。
顺带提,这回忆与今天中午在食堂发生也有少许相似之处。
回忆发生时间仍然在高二下半学期,6月月考要来之前,确切地说是在6月12日。
陶思稚又看看画面,想会儿,迷惘地看向蒋舸,问,“喜欢和上床有什关系?”
陶思稚现在只知道确认关系后才可以上床,他哥说。而且要见过家长。
蒋舸沉默,他看着陶思稚,仿佛个雕塑,动也不动,好像陶思稚说什天理不容错话。
陶思稚看着言不发蒋舸,心里慢慢腾升起汹涌、怪异、莫名烦躁,像想要责怪自己,也想要责怪蒋舸。
因为蒋舸让他弄不懂,蒋舸又把世界变得复杂。
周五晚上,蒋舸妈妈接蒋舸和陶思稚回家吃饭,期间提起月考事。
蒋舸上次月考成绩很不理想,他听到蒋太太提起这个话题,脸色顿时变得很差,言不发地迅速吃完,兀自放下筷子,上楼。
蒋太太着他背影,皱着眉头告诉陶思稚:“蒋舸在以前学校成绩不差,进明德第次考试到现在,都没有拿到过好分数,可能有点落差。”
陶思稚轻轻“啊”声,她问:“思稚,你学习那好,可不可以帮他复习下啊?”
“可以。”陶思稚答应。
“蒋舸,”陶思稚忍不住抬高音量,大声地责备蒋舸,“你不要这样。”
蒋舸在夜之间回到陶思稚世界,给他带蛋糕,但是非常有可能,他明天又不见。陶思稚觉得蒋舸非常非常讨厌:“你快点走吧!”他说:“快点不见!”
他希望蒋舸现在开始永远不见,开始想把蒋舸赶走。不过论推推搡搡,陶思稚绝不是蒋舸对手,所以陶思稚把电视机关掉,走回自己房间,把门关起来,还锁住。
他坐在自己椅子上,戴好耳机,打开音乐,做件较为出格事,用以转移情绪和注意力:他随机播放自己建歌单。
第首播放竟然是陶思稚最喜欢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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