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烟样子看起来不像个戒烟者。”元大君笑道。
梅子规默然不语,只是微微颔首。
两人再度并肩行走,身后烟雾慢慢散去。
清晨。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客厅,元淑君优雅地坐在沙发上。
梅子规拿过元大君手里夹着烟,重新放到自己手上,却没有抽,只是看着烟圈盘旋,声音也似烟般轻:“如果你对身世真那好奇,为什不派人调查?”
梅子规甚至怀疑元大君已经调查过自己身世,现在故作姿态,试探询问。
这让梅子规莫名烦躁,便把烟放嘴边,猛吸口,然而,即使烟草香气填满他口腔,内心纷乱仍然没有完全散去。
元大君道:“这样太不尊重你。”
梅子规吐口气,定定望着元大君:“你没有查。”
梅子规却突然把他推开,脸颊是如酒醉酡红,但眼睛却泛着月光清冷。
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喘气,烟草木质香从他唇边似有若无弥漫。
元大君拿着烟,轻放在唇边,问:“这烟味道不错。”
梅子规神色冷漠,低头整理被元大君弄皱外套。他专注地修正腰部被扯乱部分,细心地抚平皱褶,似在竭力恢复这件定制西装整洁。
元大君又笑下,说:“别弄,乱就是不平。”
她身着袭华丽长裙,任淡淡晨曦光线照在昂贵丝绸上。
梅子规静静地坐在元淑君对面,身姿挺拔,目光深邃。
元淑君手里握着茶杯,启唇轻声说:“思考夜,想还是昨晚宴会事情,以及对你说话……”
梅子规把目光移到元淑君脸上,见她眼神疲惫,确实是没睡好样子。
梅子规便道:“无意造成您困扰…
“没有,也没想过。”元大君答,“你不愿意让知道隐私,不会擅自调查。但当等你想告诉时候,会非常认真地听你说。”
梅子规心思变得越发繁杂,烟雾缭绕在他周围,随着他呼吸升腾而起,散成稀疏薄雾。
半晌,梅子规把半根烟折断,烟灰在他指尖飘散。
元大君眉毛轻轻抬:“不抽?”
梅子规说:“戒烟。”
梅子规抬眼望他,道:“总是有办法,可以回去用熨斗。”
“当然,你可以。”元大君笑着说,“别弄伤自己就行。”
梅子规瞥眼望月,道:“想们是时候回去。”
二人顺着来时小路并肩行走,月光铺满整个道路,为他们照亮前行方向。四周依然宁静无声,只有微风轻拂树叶声音伴随着他们脚步声起起落落。
来到棵梧桐树旁边时候,元大君再度重复遍刚才问过那个问题,但这次他语气轻松很多:“你和你父母关系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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