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韬见顾晓山干杯,其实也不敢随意,也干。顾晓山笑着说:「郁总,好酒量啊。」郁韫韬只说:「不好,不好,不能再喝。」顾晓山笑笑,说:「那酒都干,可不能再生气。」郁韫韬听这话觉得很肉麻,心想「和你很熟吗」,但又说:「做人公私分明。咱们两家世交,从未有生气之说。」顾晓山半真半假话也被郁韫韬不软不硬地撅回去。顾晓山却是厚面皮得很,笑说:「是呀,既然是世交,又是长期伙伴,相信续约也不成问题吧。」
「这是当然。」郁韫韬点头。什世交之情不说,顾氏在中高端酒店、餐饮上是业内龙头,是郁氏对口中高端市场重要经销商。郁韫韬却又说:「合作是定,只是之前出那个问题,还是要从根源上解决,才能杜绝以后同类问题发生。」顾晓山便问:「郁总打算如何从根源上解决呢?」郁韫韬便答:「到底是终端数字没有掌握好。所以觉得,需要让们郁氏也能实时掌握到终端销售数据,这样比较好。」顾氏两个员工脸都僵,顾总还是很淡定:「这个……其实郁氏可以派出更多销售人员到们线啊、基层那儿,进行合作,甚至监督。」这对顾氏来说已经是让步。可是郁韫韬不满足于此:「这样事以前也有做。但还是不够『实时』,而且很难让郁氏人到达每个终端,是吧?不大可能。看咱们可以实现数据后台共享。毕竟是数据时代嘛,这样大家都比较方便。」顾晓山忍住没黑脸,还是笑着说:「这个技术上,还是要商榷下。」郁韫韬立即回答:「技术层面上没问题,已经找到些技术公司,说可以做得到。顾总要是有意,可以立即联系这些公司,大家看看方案,也不是说个人拍板。大家起看看,有商有量嘛。」顾晓山脸上笑嘻嘻,不说什话。
郁韫韬没让沉默继续下去,便又开口:「还有,们和其他经销商合作,都是让经销商先垫付货款。只有和顾氏不这样,造成很多麻烦。觉得以后合作,还是让顾氏先垫付货款,定期核销吧。」顾晓山想吐血,可他不能,他是优雅贵公子,要吐,也得吐红酒。
顾晓山真想念韧子做CEO时光。
比起顾晓山精神紧绷,智宣算是松口气。那顾晓山全程都没有正眼看自己眼,注意力都在郁总身上。他们两个也是全程没有交谈,只有最后走出酒窖时候,智宣忽然听见顾晓山叫他声「智总」,智宣整个人绷起来,但还好他在工作场合就是「随时紧绷着」人设,也不显得突兀。智宣回过头,努力端起那副老实人神态,好和之前骚气区别:「是,顾总。」顾晓山笑笑:「看你从头到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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