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呼吸很快纠缠在起,炙热得像是随时都可以燃烧起来。事实上,宁子归也是头脑发热,根本不计较这把火烧起来后果——他不计较,其实也是没余力计较。七年前就脱离处男行列他,其实至今缺乏接吻经验,轻易被堵得失去氧气,缺氧而昏沉,双腿发软,几乎要顺着墙壁滑下。
可他却发现自己腰不是贴着墙,不知何时,他腰身被傅丞手臂箍紧,不但不会滑落地上,反而还被迫紧紧贴在傅丞散发着浓烈荷尔蒙躯体上。傅丞另只手,也没空出来,而是专注地托住宁子归无力后仰后脑勺,方便他加深这个缱绻缠绵吻。
宁子归自始至终是晕乎乎,越发后仰。
傅丞问他:“你怎直往后靠?”宁子归时脸都红透:“……没力气。”傅丞端详着宁子归红透脸颊,说:“怎又像喝酒样?”宁子归听见个“又”字,立即想起七年前那抵死缠绵晚,连耳朵也红起来:“什……、没有喝酒啊。”“知道你没有,你嘴里没有酒气。”傅丞将托住宁子归后脑勺手放前,伸出手指描摹着宁子归被吮吸得丰盈起来嘴唇,“不喝也好,不喝酒,就不会忘事儿。”
宁子归脸变得更红,他知道傅丞指是什事。肯定是说他在黑天鹅那晚醒来就忘记事。
宁子归心怀愧疚地解释:“啊……不是,没忘,想起来。”傅丞怔,脸色忽变:他想起进就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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