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山过得其实也没黑仔想象中好,所谓游艇啊、派对啊,他年享受次数都没有黑仔、韧子他们个月享受多。大概因为顾晓山每天要处理事情比韧子想象还多很多。韧子虽然当过CEO,但那也是玩,事情都丢给下面人做,他就负责重要场合亮个相,平时签签字,那是不能比。也是韧子当得太不称职,亲生爸爸都看他不顺眼,将他撤掉,换上比较靠谱哥哥郁韫韬。
然后,韧子也听说郁韫韬加班成狂,对底下管得也严,弄得很多人很辛苦。韧子还私下问智宣:「听说老哥管得严,搞得大家现在都很累啊!你没累着吧?」智宣回答:「没有,反而比以前轻松。」韧子惊讶地问:「为什?」智宣回答:「因为再也不必做些CEO应该做事情,现在做好分内事就好,所以就轻松。」韧子想想,问:「这是在含沙射影地指责加重你工作量吗?」智宣回答:「并没有含沙射影,觉得讲得已经很直接。」
在韧子离职之后,智宣还是总裁助理。当时很多人说「朝天子朝臣」,韧子没得做总裁,智宣这个总助之位估计也保不住。韧子虽然还有些担心,但仍比较乐观。他也跟郁韫韬说:「你相信,智宣很棒,谁用谁知道!你别急着弄他,慢慢品味,就会知道他妙处!」郁韫韬脸复杂地看着韧子:「会认真考虑你意见。」结果也是样,智宣并没有被换掉。
尽管智宣不再是韧子助理,韧子遇到难题,还是经常会找智宣。碍于韧子是现任老板直系亲属,智宣也是会帮忙。韧子现在困扰于那个「2028」梦境,又想到寻求黑仔建议应该不靠谱,就给智宣发个信息:「你觉得,如果梦见自己和个人作爱,这意味着什?」
智宣问:「你今年十岁吗?这有什好问。」
韧子发现自己不是他老板之后,智宣说话也没那客气。韧子颇为委屈地说:「当然知道啊,但对象是从来不会列入求偶范围类型。所以很困惑。」
智宣想想,才说:「这种事情也是有。不定非要那弗洛伊德,梦境不定就和性有关系。但对这方面研究不深。记得曾有相关研究,有人会在极度沮丧,或者是处在很大压力之下,梦见自己和不喜欢、甚至讨厌对象发生关系,大概就是『被生活强X』梦境映射吧。」回这大串之后,智宣又想,可是韧子又能有什压力和烦恼啊?
韧子惊讶得很:「还有这个说法吗?不过梦见这个对象也不是讨厌人吧。」
智宣答:「那有个很直观标准,你爽吗?心理上、和生理上。」
「爽,心理上,和,生理上。」韧子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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