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子没想到向威猛老爸突然颓唐,料想自己给他打击定是很大,便愧疚万分,握住老爹手,说:「老爸,是不好,没抵挡住男色诱惑,去当基佬。你打吧!」郁老爷仍捂着脸,没有回答。韧子更难过,站起来大喊:「拐杖呢?拐杖呢?」
外面人听见韧子呼唤拐杖,只说:「咱们二少爷越来越傻。这刚回来还自己找打呢?」
没想到,郁老爷把扯住韧子,老人家手掌非常粗糙,磨砺着韧子养尊处优而柔滑指掌,却又带给他稳定温暖和力度。
「老爸?」韧子眼眶红红看着郁老爷。郁老爷拍拍韧子肩,说:「你坐下。」韧子便乖乖坐下,又说:「这次是认真,您要打,也认。」郁老爷叹口气:「这也懂,以往女孩子,你都没有这样特别回来跟交代。你刚刚说,都是心里话吗?你都想好吗?」韧子觉得眼眶发热,伸手摸摸自己眼角:「这个月来,都在想这件事,想得自己也挺难受。可就是这回事。困惑是困惑,但想明白也就好,觉得还是要告诉您知道,也不觉得丢人。」郁老爷便说:「是不丢人,你想明白就好。」
虽然有郁韫韬在前,韧子却也没期望郁老爷接受得那快:「老爹,你真不生气?」郁老爷便说:「这也没什,如果你因此能学会负责,反而觉得是好事儿。反正你别做缺德事儿就行。」韧子赶紧说:「不缺德,不缺德。老爸从小教,都知道,不能做缺德事。」
「那是谁呢?」郁老爷问,「是谁让你这样?」
韧子又忸怩起来。郁老爷看他这样,「啧」声:「谁呀?认得吗?」韧子点点头。郁老爷想想,说:「可不是顾家那小子吧?」韧子听,满脸飞红:「老爸,你、你怎,呃?」郁老爷猛地站起来,大喊:「拐杖呢?拐杖呢?」韧子赶紧扯住老爷子说:「您、您说过不打?」郁老爷吼道:「打你做什,去打他啊!」韧子自然要为心上人辩护:「打他做什?他也没做错事!」郁老爷骂道:「还不是他这个狐媚子勾引你?」
这用「狐媚子」来形容顾晓山,还真是破天荒头回。韧子都愣住,就见郁老爷大步流星地往外走,扯着嗓子要拐杖。韧子又拉住老爷子:「不是啊,不是啊,他什都不知道啊。」郁老爷愣住:「什意思?你刚刚说什见到就硬,敢情是你个人自己硬自己呀?」韧子听这话,羞愧至极地点头。郁老爷没好气:「没用!」
这时,管家敲敲门,在门外问:「老爷,拐杖到,还需要拐杖吗?」
郁老爷挥手,朗声说:「不用,拿走吧。」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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