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是觉得你太粗心才不解。不是这样,像徐芸芸那细心人也不解,不是吗?」韧子无言以对。顾晓山说:「是自己问题。不想要被解。」
像有块橄榄堵住韧子喉咙样,韧子句话都说不出来,同时又难受得快要窒息。但勇气又让韧子将这「橄榄」吞下去,喉咙割得生疼,他用沙哑声音问:「可是……这样还配得上说是你朋友吗?」顾晓山摆摆手:「你也可以认为,没把你当真正朋友。」
韧子像是下跌进冰窖,那「你就是阿图罗梅里诺博尼特兹」在心中碎成八块。
顾晓山似乎也意识到这句话不妥当。换在平时,他是绝对、绝对说不出这不妥而又坦诚话语。可现在他情况也不太妥当。他原谅自己冲动,他索性对韧子解释说:「根本没有朋友。不想要,不需要。没有更好。」韧子愣愣地看着顾晓山,下垂眼睛里充满茫然和不解,似乎还有些伤心,眼神像被弃之门外小狗。
顾晓山又开始后悔,他不该对韧子说这样话,尽管是实话。对韧子说谎,又有什所谓呢?韧子又不懂得分辨,还能听假话听得很开心。
顾晓山也明白,自己最不希望韧子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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