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想还是免,嘴巴忍得过,肠胃不定忍得过。
没过多久,叔敬仪便就医去。
倒是和顾晓山当初喝酒差不多症状,上吐下泻,是犯急性肠胃炎。叔敬仪个人在医院里打吊针,老谷还提香蕉来看他,问他吃不吃。
叔敬仪无奈答:「在吊针。不吃东
叔敬仪眼皮抽下,尴尬笑笑:「还有这种事?还不知道呢!」
「不管知不知道,你也算们媒人。」顾晓山倒杯酒,「来,敬你。」
叔敬仪把酒口闷,只觉得这个口感比较粗糙,便说:「这是什酒?」
韧子便笑道:「酿!」
叔敬仪怔,说:「那……那挺好喝。」
就挺好,看着跟海参似,特别高级。」
韧子哭笑不得:「都不知道你是哄开心,还是在嘲讽!」
「这不是简单?」叔敬仪忽然从假山背后转出来,悠然自得地踱步,「他要是肯吃下去,那就是认真,要是不肯吃,那就是说假。」
顾晓山笑道:「叔总这说,是得吃下去。」这话像是对叔敬仪说,但顾晓山笑颜却是对着韧子。
韧子忙将热狗扔垃圾桶,说:「别吃、别吃,焦成那样子,致癌!」
韧子笑着说:「是吧?是吧?这次可是很认真地酿。」
说着,顾晓山给助理个眼神。助理便端上盘卖相不佳肉。叔敬仪看着这烤肉,笑问:「该不会也是韧子做吧?」
「是!」韧子点头,特别骄傲,「烤好久才烤到盘还可以兔肉,您可千万别嫌弃!」
「那怎能嫌弃呢?」叔敬仪笑着摆摆手,便对着那盘兔肉动筷。韧子根本不记得自己点调料都没下,顾晓山也没有提醒他这件事情。叔敬仪咬口,满嘴酸骚味,但也忍,嚼吧嚼吧,烤太老,水分没有,干柴干柴。尚幸叔敬仪乃是个能干啃法棍好汉,现在吃得也挺怡然,更何况旁边还有酒可以送口,根本不怕这个,面不改色地很快将这顿韧子亲手做大餐吃完。
顾晓山看着叔敬仪如此,也忍不住要赞他真是个爷们!差点就被激起好胜心,想从垃圾桶里捞回那个热狗跟他决高下。
顾晓山便搂着韧子,亲亲他额头。韧子现在倒也不为这个害羞,但也红着脸推开顾晓山:「别,这样热,出汗都。」
叔敬仪拉个小板凳坐下,说道:「你俩倒是腻歪得很,打谅是个瞎子,之前竟没有看出来!」
「看出来什?」顾晓山笑道,「看叔总不是看不出来,只是出于礼貌,没有多说什而已。」
「这是哪里话?」叔敬仪笑道。
顾晓山又道:「难道不是吗?韧子说他告白用自酿酒,都是你给他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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