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儿,卧室门就被从外面打开,张梨走进来。
单维意洗漱完看见张梨,便笑问:“沈逾还在外头?”
张梨点点头,又拉着单维意坐下,说:“瞧着这个太傅人还不错啊。”
单维意道:“你当初看爹也是不错吧。”
张梨:……
单维意懒洋洋地说:“累,想休息。”
沈逾想起那个旖旎梦境,和他梦中过分所作所为,自然对单维意无比包容又无比爱怜:“应当,扶你进去休息?”
“不用。”单维意冷淡拒绝,“自己进去眯会儿,你在这儿陪母亲说说话。”
沈逾无有不从。
等单维意进屋歇下,在客厅张梨仍是脸懵。她还以为自己儿子是被迫入府小可怜,现在看着……好像又不完全是这回事。
她开门看,竟见是沈逾。沈逾后面还跟着两个仿生人侍者。张梨吓跳:“太傅……?”沈逾却恭敬地朝张梨鞠躬。张梨忙说:“太傅快别这样,哪里受得起?”
沈逾却说:“您是维意母亲,是丈母娘,怎会受不起?说起来,还是礼数不周。原本该早些来拜见您,只是直病着,无法前来。还请您包涵。”
所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这个笑脸人还是个大官。张梨自然不摆谱,客客气气地把沈逾迎进屋子。
见沈逾进来,单维意就抄起沙发上垫子扔沈逾身上:“你来干什!滚!”
怒气冲冲样子,倒是可爱得很。
张梨被噎下,又道:“哪能样呢?现在已经成长,懂得看。太傅对你真很好。哪家有权有势男人愿意这样俯就妻妾呢?
她狐疑又纠结地看看卧室关上门,才把目光转到太傅脸上,尴尬笑道:“家孩子被宠坏。”
沈逾只道:“怎会?您把他教养得很好,是照顾得不够周全,他才会不开心。”
听到帝国太傅嘴里冒出这样话,张梨思绪十分凌乱,简直怀疑自家儿子是不是给沈逾吃什迷幻药(而这个猜测竟然是真)。
过不知多久,单维意才懒洋洋睡起。和太傅春梦是假,但他身上腰酸腿疼却是真。奚之桐也还真是没有在客气啊。
单维意笑笑摇头,去洗漱间盥洗。开水洗漱动静让房外人知道他已经起来。
沈逾心里欢喜,由他把枕头砸身上,并不闪躲。
单维意冷笑声,抄起水晶烟灰缸又往沈逾身上砸。
沈逾没躲,却是双手接住,不让烟灰缸落地,只说:“你生气砸人没问题。但别砸这些危险东西,砸倒是没所谓,只是玻璃碴子蹦起来伤你,或是碴子留在地上扎你脚,可怎办?”
单维意冷笑不语。
倒是站在旁张梨震惊不已:儿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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