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左足虽然收回,但留下力度仍让柳椒肩膀带着点压迫感。
雪狼王轻挑翠眉,说:“回去吧。”
“什?”柳椒怔愣道。
“你不是明天还有考试?”雪狼王道。
柳椒被抬上轿子,送回春光阁。阿叶和大黄鸭原以为柳椒会在狼山雪殿过夜,不想却半夜回来,心里也有些紧张:“该不是大王仍然生气吧?”
他这样苦熬着,跪好阵子,才感到大王手掌拂过自己发端。
他只觉得,大王手掌好像清风样,正是此刻燥热他所需。
终于,柳椒眼前锦带被解下,双目终于又睁开。他仰头看雪狼王,却见雪狼王高高在上,身披罗衣,衣衫整齐,相貌端庄,犹如神明般。而他赤身裸体而跪,则是草芥样低微。
“你知罪?”雪狼王仍是这句,但语气里又多点宽柔。
柳椒定定看着雪狼王,摇尾巴说:“请大王明示吧,不然话……仆这个脑袋,辈子也想不明白。”
璎珞跌在枕边,雪狼王唇却落在柳椒唇上。柳椒牙关被撬开,舌尖与舌尖轻轻碰触,甘甜无比。
柳椒不自觉地闭上眼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这做。
过会儿,雪狼王放开他,问:“你为什闭眼睛?”
柳椒这才缓缓睁开:“仆……仆不知道……”
雪狼王却解开腰间系带,覆到柳椒眼睛上。柳椒眼前便又是片漆黑,什都看不见。
柳椒却不言语,脸色又红得很。
阿叶问两句,柳椒都不知该怎解释,又说:“先休息,明天要考试呢。”
阿叶和大黄鸭也不好说什。
翌日,便是最后门考试——
雪狼王伸出脚来,那只脚如玉琢似,只随意撑在柳椒光滑肩头,说:“你是本王人,不得上其他男人床。”
柳椒总算明白过来——原来是因为他睡太后床呀!
柳椒前思后想,认为后妃不能上其他男人床也是很合理规定,他确实违反。
于是,柳椒忙要伏地告罪,但肩膀却被雪狼王左足撑着,因此无法伏地,便只得仰着脸,朝大王说:“仆知罪,仆再也不敢。”
雪狼王这才缩回脚,盘腿在床上坐着,似笑非笑地看着柳椒。
雪狼王道:“这是璎珞上琉璃珠子,珍贵异常,共十八颗,要是掉颗,本王要治你罪!”
却见柳椒闻言,脸色白,眼睛覆盖着绣带,只露出半张颤抖小巧脸庞,咬牙忍着,只道:“遵命,大王!”
“下去,”雪狼王道,“依旧跪着。”
柳椒便从床榻上下来,屈膝跪倒在地上。
此时他,双眼仍被锦带所缚,目不能视,陷入片黑暗,嘴唇发干,双膝发颤,浑身不能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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