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这事情也透着古怪,想必是有什楚宁皇不知道内情。
“总之,相信表哥是个刚正不阿人。”楚宁皇道,“如果真是有错,就算是你亲人,你都不会偏袒,更何况是只猫?想,你这极力维护猫儿,应该是有什缘故吧。”
听到楚宁皇这话,焉薄晚脸上流露出诧异之色。
焉薄晚抿抿嘴唇,问:“你知道是什缘故?”
楚宁皇茫然:“不知。”
焉薄晚侧过脸看他:“那你就信?”
“当然,”楚宁皇脸虔诚地上前,不敢碰触焉薄晚手,便只虚虚地握着焉薄晚袖子,“怎会不信表哥呢?”
焉薄晚原是厌恶楚宁皇,别说楚宁皇碰他袖子,就是碰他袜子,他都不舒服。
他便将袖子甩开。但见这袖子甩过楚宁皇脸,楚宁皇还是没什,不恼、也不笑,只眨着那双杏仁眼瞧焉薄晚。
焉薄晚忽而又觉得这个人不那讨厌,便客气些,将快说出口那句“你快滚”改成:“陛下且早些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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