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午,叁叁来探望时候,大惊失色,只见楚楣满身是汗,脸色发白,手掌还流血,简直就是遭到非人虐待。
叁叁心疼不已,只说:“儿,你怎?”
楚楣只说:“没什。皇后严厉,是为好。”
叁叁听到“皇后严厉”,便扭头看焉薄晚。
焉薄晚察觉到叁叁目光,冷冷地说:“习武本来就是如此。”
焉薄晚也听学士说楚楣文章很好,因此不意外。但是,学宫不但有文科,也有武科。焉薄晚猜测,楚楣久在行宫,没有得到骑射训练,在这方面恐怕不能跟得上。
于是,焉薄晚便说:“骑射方面也可以跟得上吗?”
楚楣露出惭愧样子:“这个没怎学过,因此有些吃力。”
说着,楚楣又说:“但儿臣听说,皇后在骑射上是绝,心中很仰慕。如果能得到皇后指点,那儿臣就十分满足。”
“可以。”焉薄晚说,“你明天早上来演武场,给你练练。”
“好就好在栩栩如生啊。”楚楣答。
焉薄晚挑眉:“栩栩如生?你能看得出这是什?”
“能。”楚楣回答,“这是个人啊。”
焉薄晚倒退步:这都能看出来?
楚楣指着风筝上火柴人,说:“这是脑袋,这是手脚,这是躯干……”
虚弱。想多待几天陪伴她。”
“你陪她有什用?”焉薄晚冷道,“你又不是人参果成精,待在她身边有什用处?还是好好读书正经。”
叁叁察觉焉薄晚语气不善,便想道:晚哥果然不喜欢楣儿,以后还是少让他们两个人见面吧。
楚楣低头不语,俨然副受气小媳妇模样。
叁叁不忍,只说:“好,也是你孝心。”
叁叁也不好说什,低头看
焉薄晚心想:跟习武,是上门寻死?
你要死,怎可拦着?
君子还是要成人之美!
第二天,楚楣前来演武场,便遭到焉薄晚魔鬼式训练。
经过天操练,楚楣整个可谓是脱层皮。
叁叁十分高兴:“你也看出来啦?确实画是个人。”
楚楣笑道:“原来与皇上心有灵犀。”
皇后血压飙高。
焉薄晚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转话头,说:“你在学宫怎样?”
“学宫老师很和蔼。”楚楣回答,“课业倒是暂可跟得上。”
焉薄晚听见叁叁为楚楣说话,更不高兴,也不言语。
气氛有些尴尬,楚楣抬眼看,目光落在风筝上,便笑:“这风筝画得甚好!”
叁叁脸上露出喜色:“是吗?你这觉得呀?”
焉薄晚只道:楚楣定是看着风筝画得那丑却能放在案上,必然是叁叁所画,故意说这话来奉承叁叁。
焉薄晚暗恨这狐媚子,便道:“你说风筝好,好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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