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明白。”楚楣恭恭敬敬地回答。
旁人看焉薄晚气焰如此嚣张,连仁孝王也丝毫不放在眼里,便知道焉家果然是权势熏天,这个焉薄晚也是飞扬跋扈。
这是要是传到那些文官谏官耳里,又要弹劾焉薄晚。
不过,焉薄晚也无所谓。
营帐外面闹口角,营帐里叁叁却不知道,只顾着和梁青梨商量:“都跟晚哥说分吃桃,他好像不懂啊?”
你明知供养狐仙,竟敢猎狐剥皮,还送到这儿来!”
楚楣还没说什,焉薄晚就掌拍过去。
要说焉薄晚生气,也不至于掌拍飞王爷。
然而,焉薄晚想到楚楣窥视叁叁、又来送狐狸皮,居心叵测,使焉薄晚怒不可遏。
焉薄晚不善言辞,不太懂得怎骂人,便是能动手绝不动口,便上来就是个铁砂掌。
梁青梨也不好说:焉薄晚虽然是个弯,但有时候又直得不行。
“别整那些花里胡哨不顶用。”梁青梨压低声音说,“干就完事儿!”
然而,楚楣也不再是逆来顺受卑微皇子,身形动,便闪身避过这掌。
焉薄晚击不成,还没出第二招,侍卫、随从们就跪地,大声呼喊:“皇后息怒!”
楚楣也躬身赔礼:“儿臣知罪!儿臣也只是片纯孝之心,望皇后恕罪!”
焉薄晚打掌,已经是很狂妄。他饶是再嚣张,也不能因为张狐皮追打个王爷。
“哼,你既然知错,今天就算。”焉薄晚冷道,“从今再不许有这样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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