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人?”伏心臣不明所以。
狂花山人摸摸下巴,说:“看这个事情不止这简单,再去查查看。回来给你个答复。”
说完,狂花山人拔腿就走。
伏心臣睡在病院里,还是不太安心,便给父母打个电话。
父母得知伏心臣住院,便赶忙来医院探望。
向温柔人忽然露出*恶样子,很容易吓到人。
而向凶恶等人忽然变得温柔,也是样吓人。
伏心臣哆嗦两下嘴唇,睁大疑惑眼睛看狂花山人。
狂花山人见到伏心臣这样,更加怜悯,只说:“哎呀,好好个孩子,吓成这样!岳紫狩真他娘不是个东西!”
“……”伏心臣这才发现狂花山人好像误会什,便解释道,“和岳住持之间……不是你说那样。”
口:“难道,你是被强迫?”
伏心臣怔,下意识地摇头。
他是心甘情愿和岳紫狩成婚。
然而,当伏心臣回忆起他与岳紫狩从相识到结婚过程,却总觉得哪儿不对,仿佛他是被根无形绳索套住手脚,被拉着扯着往前走,而绳索另端就是岳紫狩。
狂花山人打量着伏心臣脸色,只说:“看你太老实!肯定会被岳紫狩欺负。”
但见伏心臣脸憔悴,父母都十分担忧,忙问他怎。
伏心臣想想,只说:“父亲,你能不能帮个
“那是怎样?”狂花山人问道。
伏心臣也不知该怎说,犹豫阵,才说:“倒是比较复杂。三言两语是说不明白。”
“没关系,很闲,你就跟说呗。”狂花山人副洗耳恭听样子,“反正你也没别事干嘛!”
伏心臣现在也正是十分迷惘,既然有人说愿意倾听,他便将自己和岳紫狩事情慢慢说给对方听。但考虑到狂花山人这个人和岳紫狩似乎不太对付,伏心臣也是略略地概述,更没说涉及岳紫狩隐私事情,自然就也没说岳紫狩童年不幸、患有PTSD事。
狂花山人看着是个粗人,但其实也是粗中有细,越听越皱眉,等伏心臣说完。狂花山人已是感叹不已,只说:“五台山有鲁智深,无名山有套路深啊。”
伏心臣认为自己应当反驳“住持没有欺负”,然而这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看着伏心臣这脸欲言又止、配合那苍白小脸,狂花山人立即脑补出强取豪夺大戏。
狂花山人嘴上不饶人,但内里是个怜贫惜弱之人,不然之前也不会那痛快地给那个大学生十万块钱学费。
狂花山人蹙眉,说:“小伏啊,你是不是有什难处啊?不妨跟哥哥说啊!”
伏心臣也没管怎狂花山人就开始自称“哥哥”。因为他被狂花山人突如其来柔善而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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