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建丰便说:“你妈让你去摘点缅栀花回来煮汤喝,你摘时候不小心吃缅栀花树汁,腹泻大半天。”
说起来,这缅栀花可以入药煮汤,但树汁有毒。不过,毒性也不强,般而言中毒就是呕吐腹泻,总不至于要命。但孩子吃,总归是很让人担心。
“不是们家养树吧?”伏心臣又问。
“不是。就是在村口棵树。”乔蓉容回答。
“村口?”伏心臣皱起眉,“哪个村?不是在采薪县长大吗?”
可伏心臣这念头还没转过瞬,岳紫狩就半蹲下来,握握伏心臣手,说:“你要乖乖听话,不要乱跑。”
说着,岳紫狩便在伏心臣手背上落下吻。
岳紫狩说话,在外人看来就是腻腻歪歪情话,可在伏心臣看来,这分明是赤裸裸威胁。
伏心臣忽感股寒意,却见岳紫狩笑容和煦地站起来,告辞句,便离开病房。
岳紫狩离开之后,乔蓉容便给伏心臣削个苹果,又说:“你怎忽然病得这厉害啊?叫人好担心。”
分惊讶。
他以为岳紫狩将自己关这些天,是肯定不会让自己见父母,谁承想父母就忽然出现在面前?
伏心臣都呆住。
伏建丰和乔蓉容却不知道伏心臣这些天是被关起来,自然也不知道伏心臣想法,只走到床边,关切地说:“听说你身体又不舒服,到底是怎回事?”
岳紫狩柔和地说:“医生说要再做个检查看看,但估计问题应该不大。”
伏建丰和乔蓉容都不约而同地闭上嘴,似乎不太想聊这件事。
伏心臣也不知该说什,沉默地吃着母亲递过来水果。默默无语半天,伏心臣忽而又想起那个梦境,便问说:“们家小时候养过缅栀花树吗?”
乔蓉容和伏建丰听到这话,脸色都变:“怎忽然说起这个?”
伏心臣越发疑心,却装作自然:“忽然想起来,小时候有摸过缅栀花树……还有碰到过缅栀花树树汁……是有毒,是吗?”
乔蓉容叹口气,只说:“是啊,你还误食过呢,可把和你爸吓坏。”
“误食?怎误食?”伏心臣问。
“那就好。”乔蓉容点头。
岳紫狩与伏建丰、乔蓉容夫妇二人讲话时候神态自然柔和,并没有丝异样,就好像他和伏心臣确实是恩爱夫夫,正在丈人、丈母娘好好聊天样。
伏心臣好几次张张嘴,却没能说出句“岳紫狩把关起来”。
岳紫狩与老丈人、丈母娘说些闲话,便站起身来,说:“你们许久没见,定有好多体己话要说吧。先去跟医生谈谈夫人情况,你们慢慢聊。”
伏心臣心下顿:他真要把放吗?不然,他为什单独放和父母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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