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呛到!”酒保大叫,“救命啊!”
金兰殊立即冲上前,从背后用力箍住宋风时腹部,狠狠顶,个利落海姆里克腹部冲击法——宋风时白眼翻,终于将噎在呼吸道橄榄给吐出来。
——这
这不是宋风时点,但是看着这个架势,宋风时也明白是怎回事——果不其然,酒保脸带微笑地说:“那边那位先生请您喝杯。”
这倒不是不常发生事情。
宋风时长得清秀,又是个人来,偶尔有人送酒搭讪,都很正常。
宋风时般不爱喝别人酒,况且他酒量也不好,平常喝杯就停,不会再喝。但那串青橄榄看起来不错,他便用手指捻起它,启唇叼起颗圆润橄榄,咽进嘴里,同时顺着酒保眼神看向赠酒人——这不看不打紧,看就祂妈紧——坐在吧台另外个角落,穿着利落西装男人——那明眸善睐、瑰姿艳逸——正是宋风时心头尘埃尽落处玫瑰花蕾啊——
金兰殊!
说:“本来除你和金兰殊,都齐。现在就差金总。不知道你这个‘前室友’能不能联系上他!”
听到“这个班级群原本就差宋风时和金兰殊”这个消息时,宋风时就感叹:“怪不得大家都说‘只有混得很好和混得很差人不愿意联系老同学’。”
旁人又叫他联系金兰殊时候,他又不得不更为窘迫地回应:“好久没见过他。”
其实大家也都是随便说说,谁能认为宋风时这个不起眼穷小子能够联系得上现在闪闪发光金兰殊呢?
连宋风时自己都不敢想。
金兰殊看着和以前很相似,因此宋风时能眼将他认出,但又看着和以前很不相似,让宋风时陷入彷徨错乱。
从前金兰殊尽管卓尔不凡,但还是有些稚气未脱、又为世事所困,锋芒也掩藏不落魄。如今他,正是意气风发,又历经不少世事,更添许多风流骄贵,若说以往是玫瑰花蕾,那现在就是玫瑰怒放。
灿烂得让宋风时移不开眼睛。
“唔……”宋风时喉咙哽,竟然将嘴里整颗橄榄吞进去,“唔——”
宋风时捂住喉咙,脸色发白。
下班后,他郁郁然地独自坐在吧台旁独酌,想起以前事,感慨万千。
宋风时上班时候总是笑脸迎人,对待下属也是和煦温暖——但那都不是他,都是服务业里个合格从业者而已。只有下班时候,坐在这个角落时候,他才能拥有属于自己时间,可以不将笑容挂在嘴角。
这儿酒保也认得宋风时,每次他来,都给他倒杯加冰金汤力。
宋风时边独酌、边感慨。
过会儿,酒保递来三角杯装载马天尼,清澈酒液里还搁着串青橄榄,看着就生津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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