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不但是宋风时“小骄傲”让他回绝金兰殊,更是宋风时身体状况让他无法“梅开二度”。第二天,宋风时都累得要死。在门店工作却需要长时间站立,宋风时也着实熬不住,破天荒地提早下班。
提早下班让人精神爽利。
真是神奇,当他下班、换上便服,在大商场里走着时候都觉得腰没那酸、腿没那疼。
也说不上“下班”是“灵药”,还是“上班”是“毒药”。
他看时间尚早,便去家巧克力门
宋风时看到“金先生”三个字就开始脸红耳赤,边开着车,边心虚地看眼坐在副驾驶座上宋媚钗。宋媚钗显然没注意到这个信息,或者说她太累,已经靠着椅背假寐起来。
宋风时又瞟眼倒后镜,镜子里映着漆黑街道,这儿已经离酒店驶开段路程。
“已经这远……”宋风时默念半晌,又为自己念头所吃惊:怎?难道还想大半夜都再去他那儿次吗?有没有那cheap?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宋风时不要面子吗?
宋风时气愤地咬咬后槽牙:“呿!还真没那上赶着!”
金兰殊洗个澡出来,看着手机屏幕还是暗,便万分不服:“他为什不回信息?这不是看不起吗?”
宋媚钗边捶腿边开玩笑说:“别说,刚刚才被他‘羞辱’!”
“羞辱?”宋风时心砰通砰通跳,“可不能够吧?”
宋媚钗打量下宋风时脸色,知道他误解,便立即大笑说:“啊哈哈!你在想什?他可是GAY啊!”
“哦,”宋风时也想打自己巴掌清醒清醒,“对……”
宋媚钗便将自己采访金兰殊碰壁事情说。
他原本很疲惫,是想洗完澡就睡,可现在心烦意乱,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因此,他打开瓶红酒,打算独酌,却听见手机振动起来。他立即回过身,动作太大,让红酒都洒到白色浴袍上。可他完全没在意,只是下意识地拿丝帕按住搁在桌面上珐琅袖扣,唯恐它被溅污。
“什……”金兰殊边潦草地擦擦身上红酒渍,边拿起手机:
“小宋:不好意思,要睡。先在你那儿放着,改天再说。”
“哼!”金兰殊握紧珐琅袖扣,“不识抬举!”
宋风时笑道:“那他对你算很客气!”
“真啊?”宋媚钗咂舌,“你认识他?……啊,对啊,他是你老板诶!所以,他真脾气那坏吗?”
“嗯。也不清楚。他可是大总裁,这个小员工也难说!”宋风时淡淡笑答。
此时,宋风时手机响。
他不自觉地看眼亮起手机屏幕:“金先生:那你现在过来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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