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殊也相当直接地说道:“怎觉得他想泡呀?”
夔龙老总哎呀声,拍拍膝盖,心想:是该迂回点呢,还是直接点呢?啊,不过和金兰殊说话也别弯弯绕绕,得自己气死自己呢!还是直接说吧!
于是,夔龙老总便道:“真?你真那觉得?唉,早说嘛!那孩子还跟抱怨说,觉得自己仿佛是‘媚眼抛给
“为什最近你都不太爱到跟前来?”金兰殊说,“每次只要不是亲自点名要你跟着、或者是跑核心业务,你都不出现,每次都打发那个姓嘉实习生来,是为什?是不是你资历老,现在多个‘学徒’‘跟班’,就摆谱儿?连都指挥不动你?”
“天啊!这怎可能?”欧文心里立即明白缘故,反而淡定下来,用巾帕擦擦额头汗,便应答起来,“都是这几天来到吴郡,水土不服,上吐下泻,险些床都下不。嘉虞小兄弟是见难受,自告奋勇,帮揽些不要紧杂活儿。想着,他既然是跟着来职员,总要给他安排任务,这才让他干些细碎活。怎可能……唉,金总啊,又不是个钢琴,哪儿有什谱可以摆呀!”
金兰殊松快笑,说:“什是‘细碎’‘不要紧杂活儿’?这是你定?所以,你觉得去z.府大楼门前接、去给安排饭食、出行,这些都是杂活儿?都是不要紧?”
“不、不,绝对不是!”欧文低头鞠躬,“是错。以后肯定事事都亲力亲为!”
金兰殊点头,说:“好,你也别在意那个嘉虞。他就是个实习生,咱们总裁办并不缺人,等实习期过,他就要走,以后也未必碰得到。”
欧文在房间里泡方便面,等三分钟,正要开吃,却被金兰殊个电话给叫去。
“这些老板,都是人渣!”欧文边暗骂边笑嘻嘻地到金兰殊跟前。
金兰殊翘着脚,坐在小沙发上,手里握着杯红茶,笑着看他。
欧文简直要吓疯。
金兰殊骂他,他还踏实点。
欧文这才总算摸清金兰殊对嘉虞态度,便点头答应。
等欧文回到卧室,泡面都坨、软。
而金兰殊在自己卧室里,很快又接到夔龙老总电话。夔龙老总张口又问:“怎样?们嘉虞学习得怎样?”
金兰殊回答:“怎觉得他心思都不在学习上?”
“哎?”夔龙老总怔,“这、这是什意思啊?”
但金兰殊笑!
金兰殊笑着看他呢!
欧文心扑通扑通跳,仿佛头上悬着利剑样,就战战兢兢地站着,说:“金总,是、是做得有什不对吗?”
“有事儿想问你呀。”金兰殊说。
“嗯……”欧文额头流汗,点头,“请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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