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更衣间后,快步走出会所,刚到门外,竟然看到个熟悉又陌生身影——之所以说陌生,是因为他似乎从没见过这个人,若说熟悉,那就是……他穿着套眼熟衣服——关初衣服。
关初像是看到兔子鹰样,几乎是以俯冲速度朝那个人疾奔过去……
是昨晚在衣柜里敲门那只吧。
关初咬咬牙,真是见鬼。
边为智齿穷追不舍而感到气恼,关初却边仔细打量起悬挂衣服来。他首先看到是件浅灰毛衣,抚摸上去质感温柔,是羊绒质地——关初甚至觉得,这件衣服应该就是昨晚智齿穿着。
他昨晚曾和智齿进行过肢体接触,摸到相似质地,柔软。当他反握、反剪智齿手臂时候,也能摸到他顺滑毛衣上有凹凸纹理。如今在灯光下细看,原来是袖子上织着漂亮鱼骨纹。
“原来是这个啊……”关初回忆起昨晚触碰他手臂感觉,指尖下意识地将鱼骨纹摩挲得起丝。
几分钟之后,关初便看到穿衣镜里自己。
他很少这样在意自己着装,可今天他在穿衣镜面前站得比以往更久些。
浅灰色鱼骨纹毛衣套在身上,竟使向脸容冷峻关初多几分温柔质感。他素日穿衣讲究是量体裁衣,衣服长短大小都是刚刚好,挺括地承托他身形,使他看起来冷硬潇洒。而这套衣服在放在关初身上,则显得宽松休闲,领口松垮,露出半锁骨,长袖遮到手背处,下摆亦将臀部遮住,露出两条包裹在牛仔裤里长腿。裤子到底部过长,只得卷起几分,露出骨感脚踝。
为什要把这套衣服穿起来?
关初告诉自己,因为衣服被偷,他不想裸`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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