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齿却笑道：“不然，
还能怎
死呢？像这种影子里活着
特工，难道还能平安顺遂活到
百岁吗？总该是死于非命。如果是死在你手上，尸体躺在这漂亮土耳其地毯上，在你居住地方留下最后痕迹，倒是不错。”
关初闻言怔。
智齿是笑着说这些话，却又不像是开玩笑，这反显出种荒谬真实感。
关初揪住智齿长马尾手也松
松，却见智齿顺势把头垂下，尽管双手被绑在背后，仍尽力把身体往关初身上凑。他肩膀贴上关初身体，伤口血蜿蜒着淌到关初毛衣上，渗入，使得关初也能感觉到来自他血液濡湿和温热。
“你杀吧。”智齿此刻竟像猫儿般，把脑袋往关初身上
待绑好智齿，关初才开药箱，简单地用止血带包扎自己手上伤口，随后又望望智齿，仿佛在犹豫，是否该处理智齿伤。
智齿却眨着眼，说：“知道你心疼。”
这句话完全打消关初要帮他念头。
关初冷冷说：“这是没有事。”
说着，为印证自己话，证明自己冷酷无情般，关初抓起智齿受伤肩膀，将他往客厅拖。
初往腹部猛踹脚。这就是痛上加痛。剧痛让他更清楚自己对智齿真是毫无怜惜之心啊！
智齿滚在地上，忍着疼，说：“身上备着止血带，你先拿出来。”
关初冷道：“可不打算给你包扎。”
智齿却说：“是叫你记得包扎。”
关初仿佛才想起，自己刚给自己划刀，还在流着血呢。
客厅灯光大炽，照在智齿脸上，分明是那张泯然众人、平平无奇脸。而这张脸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倒是更没可取之处——除却脸庞上那双水汪汪眼睛，诡异让人想到“楚楚可怜”这四个字。
智齿虽然顶着张平凡脸，十分符合“影子护卫不适宜引人注意”特征，但智齿却有头乌黑靓丽长发束成条长马尾，倒很引人注目。
关初打量下他长发，心下也觉古怪，但也没多想，粗,bao地揪着他头发，冷声问道：“你不是说爱吗？要是把你打死，你还爱不爱？”
智齿却摇着头，说：“你打死，也很好，这是乐意死法。”
关初也不言语。
荒诞很，就像是智齿说“捅在你身上，痛在心上”，关初没怎在意自己身上划痕，却总是不自觉地关注智齿被自己捅那刀。
关初抿抿唇，心里更觉得古怪，他对智齿下得手，又怎可能不忍心？
“你先包扎吧。”智齿又说句，“不动。”
关初却先打开抽屉，拿出根绳索把智齿绑起来。
智齿果然在过程中乖乖没动，像是为让关初可以安心包扎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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