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初心里虽然想着“不当说”,但还是维持礼貌地说:“大师请讲。”说完,关初又想“这位老神棍该不会想说印堂发黑”。
“那说啊,您可别见怪。关总看着印堂发黑、双目无神,两眉锁印、眼下发青,看就是……”老大师清清
关初想会儿,说道:“易闲君丧礼也不会在皇宫操办,他本人也不是皇室成员,这个应该没有关系。太子那边来说,你先去办吧。”
小秘书点点头,记下这件差事,然后又说:“计算吉时和设计风水大师来,您要见吗?”
说实话,关初对这种迷信行为向来是嗤之以鼻。但是太子妃说算时辰和风水是易家传统,皇室也多有信这个,况且搞搞仪式,还能创造就业、拉动内需,何乐而不为呢。
关初也没那大意见,便依从,让那位与皇室有多年合作关系风水师来给建议。
这位老大师便进室内,跟关初友好地表达意见。小秘书则在旁边用电脑打字,记录下大师对于丧礼布置种种意见。
都是玫瑰都是样,除颜色没有区别……”
关初看着下属羞愧脸,用和缓点口气说:“没关系。”停顿秒,关初又道:“最初也以为都是样。”
关初最初也和小秘书样“直”地认为,所有玫瑰都是样。
看久才知道并非如此。
他离开旧酒长街之后,想起当初唤醒自己对血红渴望智齿。
关初听后,也没发表己见。他自认为没有必要多费唇舌与人辩论。横竖大师布局建议,他听就听,要不要执行还不是他自己说算。
待布置流程说过遍后,大师又拿着卦盘,看着关初欲言又止,那尴尬模样让关初不得不贴心地主动对他说:“洗手间在那边。”
大师愕然,半晌说:“……不是想拉屎。”
“是吗?”关初顿顿,“看你脸便秘,有点儿误会,勿怪。”
大师咳咳,说:“只是有句话,想着不知当说不当说。”
巨大花瓶砸下,破碎中半红半白玫瑰。
从枪口里崩出来,朵红、朵白玫瑰。
他试图从花店里购买,才发现每种玫瑰都有自己姿态。他才开始花心思去寻找,智齿从前为自己挑选花是哪株、哪朵。
关初坐在椅子上,对小秘书说:“买花有熟悉商家,这是他家老板联系方式。”关初拿出张泛黄名片,递给小秘书:“他会知道需要什品种、什品质花。打算从他那儿批量购买,用于装饰易闲君丧礼。”
小秘书皱起眉,好像有点儿为难,说:“可是……皇宫有指定花卉皇商,您说这个商家不是注册皇商,们不能在皇宫使用他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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