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易闲君抓起关初手,根根亲吻,“就是除标记,什都可以做,是吗
易闲君气息飘飘,像是水样流过关初肩膀。
关初慢慢睁开眼,发现易闲君睁着眼睛,把身体撑在自己上方,像是欣赏池子里游鱼样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关初朝夜灯下时钟望下,眯眯眼,说:“还不睡觉?”
易闲君道:“你上床,就得做人。”
关初说:“大哥,这是床。”
这句话好像把拆信刀,锋利刃“嘶”声割破薄如纸平和。
“是。”易闲君回答。
他眼皮好像变得沉重,微微闭闭眼,把身体放平在柔软大床上:“是,想是。”
“如果不是,不会喝。”易闲君别过头,对关初说,“你懂意思吗?只有你递给,才会喝。如果是别人,有办法让这些咖啡倒到别地方去。”
易闲君闭着眼,说这些话时候语气轻柔得像是梦呓。
是很多不错,但并没句回答最关心问题。”
易闲君怔怔,把刚刚话从头到脚、翻来覆去地回想遍,自认为并无遗漏,便问道:“你还想问什?”
关初坐在椅子上许久,望着苍白墙面,半晌才说:“你当时是不是以为要杀你?”
关初最关心问题,不是易闲君絮絮叨叨那些易天凡与他纠结。
而是只有条:关初把毒咖啡递给易闲君时候,易闲君是什心情?
易闲君便软下语调:“那就是上你床,得做你人。”
“现在凌晨三点,你真都不困吗?”关初拿手去推易闲君肩膀。
易闲君却不依不饶地压上来。
关初下意识想要往后缩,易闲君却手撑在床上,手握住他肩膀,使他无法逃脱。关初没来得及说什,易闲君嘴唇就压上来。
在仓促吻里,关初好不容易找到个透气空隙,气喘微微地说:“敢标记,你就死定。”
关初看着他,没有说话。
易闲君直接在关初床上睡下,关初仍然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他,直至易闲君呼吸变得平稳,看起来真是睡着。
但见易闲君并没睡在床正中央,而是躺在边,微微蜷缩着身体,像只怕冷猫。
关初关掉主灯,留下盏夜灯,便在易闲君身旁躺下。
盖着被子,睡。
易闲君并没有和太子妃串通,所以当关初把毒咖啡拿给他时候,他是不知道自己能够活下来。
易闲君是抱着必死心把咖啡喝下去。
虽然易闲君活下来,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死过次。
关初却也不敢问句,你当时是什心情?
他避重就轻地问:“你是不是以为想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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