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巧。
所幸司延夏也讲道义,高效地完成辛桃馥叫他办事情。
但司延夏仍忍不住问他:“现在殷叔叔倒是很疼你,你还想要做什呢?”
辛桃馥想:还想要做个人。
不是猫,不是狗,是个人。
就算不是个平等人,也起码是个能够牵动殷先生喜怒哀乐“小情人”。
桃馥番撕心裂肺给顶到这里,班子书再不说点什好听话就说不过去。
班子书只说:“先生还是很看重你,你别多想。”
得这句,辛桃馥才长舒口气。
辛桃馥缓慢地站起来,边抹着眼泪边说:“这样急赤白脸地来说这些,对你来说很困扰吧?对不起,先回去。”
看着辛桃馥跌跌撞撞脚步,班子书叹口气,说:“送你回去吧。”
也许在利益关头,殷先生会毫不留情地把自己舍弃,甚至还在自己尸体上跺两脚都不会眨眼,但在和风细雨、岁月静好时候,殷先生会视他为亲密恋人,愿意跟他分享些无伤大雅秘密和财富。
辛桃馥“挖心卖惨策略”奏效——隔天,殷先生再次造访。
看着从车子里走下来英俊潇洒殷先生,辛桃馥站在阳台上,默念:今晚有场硬仗要打。
辛桃馥猜,先生这次来,是要办他。
而他,也恰好想办先生。
辛桃馥看着班子书脸上不似作伪关心,心里有些惊喜:班子书好像比想象中更容易心软啊。
那他……定要好好利用这点才行。
——这个念头冒出来,辛桃馥就被自己惊着。
他惊觉自己已成那不体面个人,现在待人待物都是满心算计。
辛桃馥淡漠地回到别墅里,查看手机。他冒着得罪先生风险帮助司延夏,当然不能不在乎他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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