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体语气还是好,辛桃馥才算放下心头大石。
晚上,殷先生就来,辛桃馥与他温存会儿,看气氛不错,就趁势把投资拉纤事给放台面上说。
边说,他还边把计划书都铺桌子上,满脸笑意地说:“怎样?这是不是还能替先生挣钱啊?”
殷先生没好气地笑,翻看两眼计划书,又瞥他眼:“你这是怎?专门干起这个来?”
“先生还别说,真想专门干这个呢。”辛桃馥脸上笑容坦荡,其实心里直打鼓:他就怕自己拉纤事情会犯先生忌讳。但是,辛桃馥也不能放过光明正大挣钱机会啊!他只能硬着头皮上。
“你,”班子书声音传来,“比你想象中更有破坏力。”
辛桃馥愣住,好像不太理解这句话。
班子书也沉默,其实他原本想说也不是这句话。
但言尽于此,班子书道声“那就这样吧”,就将信号切断。
辛桃馥下也没解得开班子书这信口说哑迷,便只解读他明面上话:以后有什可以直接联系先生,不必联系班子书。
他知道先生不喜欢畏缩姿态,他便越发笑得坦荡,附在先生肩膀上说:“上回因缘际会帮崔涵把之后,才发现原来这是兴趣啊。看,就干这个好,从大学期间就开始练手,等毕业就能实干这个呢。”
“你怎想干这个?”殷先生握着他手,笑道,“那你也可以来殷氏,正好大学期间,你来殷氏实习,毕业后也能正式上岗。”
殷氏当然是家好公司,也有专门投资部门。但是吧,辛桃馥却不想去殷氏。
则他不想和殷先生朝夕相对,那得累死,更重要是他不想把自己完全绑死在殷先生身上。他要是去殷氏上班,就是爱情事业都绑死在殷先生身上,这辈子都指望他脸色做人。辛桃馥知道,当“金丝雀”是当不辈子,总有个色衰爱弛——甚至也不必等色衰,“红
辛桃馥还是有些忐忑,他已习惯班子书充当通报者。因为他和班子书相处起来没那累,他虽然知道班子书地位高,但却不会畏惧他、也不会时时记着揣摩他心意,而班子书也不像什世家子那样喜欢摆架子,倒是很有几分寻常秘书应有样子,言语圆滑不油腻,自然地散发种绿茶清香,虽然你知道他没多少真情实感,但闻着就是舒坦。
再有就是,辛桃馥很怕来时机不对,他要去找先生时候,正值先生在忙、或是先生在发火,那他不是自讨没趣吗?
要是有班子书当通报,他也能先有个数啊。
辛桃馥掂量会儿,还是咬咬牙给先生发信息,问他今晚来不来雅苑吃饭。
殷先生大约确实在忙,隔大约个小时才回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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