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叔夜道:“看在这卖力份上,这次请把当成个卑微、全仰赖你小白脸去对待,好吗?——像你所说,如果没有殷家长子这个身份。再说,殷家长子在这个地方也算不得什身份,谁听过呢?”
说完,殷叔夜从口袋里拿出护照,递到辛桃馥手里:“如果你喜欢话,甚至可以限制人身自由。”
“为什会喜欢这样事情?”辛桃馥往后退半步,“又不是神经病。”
殷叔夜笑,仍把护照放到辛桃馥口袋里:“那就当是神经病吧。”
辛桃馥
殷叔夜笑:“这话有趣。如果你出生在津巴布韦山区,今天你又会在哪里呢?”
辛桃馥竟被噎住,脸上更不好看。
殷叔夜心里不得不承认,不该逞时口舌之快。
他便往前步,微微弓着腰,压低头,笑道:“你仍然会是个很出色人,因为是金子总会发光。”
辛桃馥看着殷叔夜低着脸上挂讨好笑容——这样笑容在殷叔夜脸上可很难觅得。殷叔夜是常笑,但他那种笑是自上而下,这次却是自下而上。
人是不会被不在意人所感动。”
“这个可不是说。”辛桃馥翠眉倒竖,厉目而视,“倒是记得你说过,你试着当‘少爷’,是想理解当年感受。但你知道吗,你越是这做,越觉得可笑可悲……”
“是说可笑吗?”殷叔夜问。
“不是你,是吧。”辛桃馥眼里闪过抹难堪,“当初难堪是真,你这些都是假,你越是这样,越觉得自己难堪。”
殷叔夜又问:“是哪里做得不够?”
辛桃馥不觉挑眉:“你这是在谄媚吗?”
“正是如此。”殷叔夜点点头。
“你认为会受用吗?”辛桃馥努努嘴。
“受不受用那是您事情,只尽小白脸之职责。”殷叔夜仍保持那讨好弯腰和笑容,又以种很低姿态,说,“只求您件事……”
“什?”辛桃馥听到殷叔夜用个“求”字,实在有些不知所以。
辛桃馥苦笑道:“你心里明明知道吧?何必装模作样?”
殷叔夜沉默,似乎在思考什。
辛桃馥摇头,说:“你就算当小白脸,还是有那强优势,根本不可能与当时感同身受。”
“确实,有着自己优势,”殷叔夜瞧着他脸,微微叹,“但这难道也是错误?”
辛桃馥上下打量殷叔夜,心里那股火气倒是迫使他说出长久以来很想说却没说出口话来:“不懂,你为什永远可以把自己放在那高位置呢?是因为你出身比别人更好?是因为你是殷家长子?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是出生在那样家庭,今天你又会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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